一聲悶響,女人腦袋直接凹進去了一點,血肉模糊,血液從她腦袋上慢慢流了出來。
“老婆?老婆?”男人聽到妻子沒了聲音,終於想起掀開腦袋上的鍋這件事。
但晚了。
他剛掀開腦袋上的鍋,迎接他的就是一記鋤頭。
男人同樣應聲而倒。
但他的生命力可比女人強多了,還想掙扎起身。
阿月再次掄起鋤頭,補了刀,這次不止一下,是直接將他腦袋砸了個稀巴爛才停手。
男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阿月這才丟掉鋤頭,踉蹌往後退了幾步,隨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媽的。”喘著粗氣的阿月抹了把臉上的血,隨後捂著額頭,嘶嘶倒吸著涼氣。
他感覺頭要炸了。
剛開始被砸頭,他都覺得要暈過去了,後面又強忍著痛苦掄了一會鋤頭,真的感覺快不行了。
而且胯下也好痛……
一字馬這種東西。
沒訓練過,真的會比鋤頭砸頭還痛。
但這座島上的人似乎今晚就不打算放過他了。
坐在地上的阿月剛覺得緩過氣來,腦袋沒那麼暈了,血也止住了,胯下也沒那麼痛了的時候。
簷廊那邊又傳來了走路的聲音。
“臥槽!”阿月幾乎是用爬的姿勢向前挪去,想要拿到不遠處的水果刀。
但在半途中,阿月就被人一腳踹得趴了下來,隨後又被按住了。
“步美,我終於找到你了!”
身後傳來北村透的聲音。
阿月面朝下趴在地上,想要掙扎起身,但北村透的力氣比想象中要更大。
完全不是對手。
“北村透!”阿月想要回頭,但下一秒腦袋就被按住了。
“步美,你應該叫我阿透。”北村透的聲音帶著激動。
艹你們。
殺完變態又來了個神經病。
阿月幾乎都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