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就滾去跳重金屬養生朋克,信什麼邪教!”阿月怒吼著,提著斷肢衝破洞裡的人臉就是一通亂砍。
老人連忙縮回頭去。
阿月抓住機會,飛快扔下斷肢,一把開啟拉門,來了個突然襲擊,猛地舉起大菜刀,往老人腦袋砍去。
咔——
響起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大菜刀大半砍入了老人的腦袋。
猝不及防的老人眼睛猛地瞪大,伸出手指著阿月。
“你、你……”
阿月雙手抓著菜刀的握柄,上下搖了搖。
老人應聲倒地。
大門那邊傳來的響聲越來越大。
“媽的,腦殼那麼硬。”
阿月剛剛用力太猛,雙手用出吃奶的勁,臉憋得通紅,竟然都拔不出砍在老人腦殼上的菜刀。
他只能放棄菜刀,重新撿起地上斷肢握著的柴刀,和老人手中的水果刀,奔向大門。
只是他跑到客廳門口,大門處就立刻響起了一聲巨響,一扇大門應聲而倒。
兩個人闖了進來。
一男一女,看樣子年齡都已到中年。
如那中年女人和老人一樣,他們都是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蓬頭垢面,不是血就是泥,雙目無神,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的武器了。
男的拿著把消防斧,比沼田大樹劈柴的那把還誇張,帶柄近一米長,威懾力十足。
而女的,則拿著一把鋤頭,與一起來的同伴畫風相差極大,但威懾力同樣十足。
阿月還是不認識他們。
但他知道自己好像要完了。
他看了眼自己手裡的武器,直接扭頭竄回了客廳。
他第一個想到可以和他們抗衡的武器是客廳的桌子。
但試了試,實木的桌子雙手都舉不起來,他立刻就放棄了。
“還差人!我的兒子還差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留給阿月的時間不多了,大門到客廳也就那麼長的距離,幾步就走完了。
阿月來到廚房,翻了兩個櫥櫃,實在沒發現什麼靠譜的武器,只能丟掉手中握著柴刀的斷肢,只拿著一把水果刀,然後端起了爐灶上煮咖哩的大鍋,往門口衝去。
斧子男和阿月迎頭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