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在強調自己是男人。”秋盼看著前方,“但我要說一句,我不喜歡男人這種卑鄙,無恥,失敗只會歸咎於運氣不好,天天怨天尤人的生物。”
“這是偏見……”阿月被秋盼突然說那麼長的一段話給驚到了,要知道從認識以來,她說的話,往往不會超過二十個字。
稍稍整理思緒,阿月好奇問道:“那你覺得我也是那種卑鄙,無恥,失敗只會歸咎於運氣不好,天天怨天尤人的男人?”
“不。”秋盼轉頭瞥了一眼阿月那波瀾壯闊的胸部,“你不是男人。”
“……”
兩人經過一場“愉快”的交談後,便加快了腳步,終於在太陽完全落山前,趕到了學校附近。這時學校裡的槍聲早已停歇,整座學校沐浴在夕陽的餘暉下,如一頭沉睡的巨獸。
阿月趴在學校邊的一個山頭上,他看了一眼學校,轉頭朝旁邊趴著的秋盼笑道:“我敢打賭,現在如果有人要用文字描述眼前這座學校,肯定會說像巨獸,像個屁啊,裡面一片漆黑,像鬼屋還差不多。”
秋盼嗯了一聲,站起身,就要往下衝去,她本來是要直接往下衝的,只是被阿月拉住了而已。
阿月站起身再次拉住了她,無奈道:“下來槍聲已經停了,我們趴了十多分鐘還沒有任何動靜,估計人早就離開了,現在找個安全的地方等安全區重新整理和看看地圖再說。”
“照你所說,下面就是安全的地方。”秋盼頭也不回地說道。
“安全的地方又不止鬼屋。”阿月將秋盼拉了回來,“難道你晚上進學校不會想到屍體派對,昏迷,惡夜殺機,返校,夜病棟這些遊戲嗎?”
“那去哪裡?”秋盼終於放棄了去學校的念頭,也不知道是那款遊戲讓她打消了念頭。
“那。”阿月拉著秋盼往前走去,同時指了指遠處的拼圖樓,“那裡樓層高,房屋密集,不容易被發現,更重要的是,如果我是從學校走出來的人,肯定會去那裡恢復生命值和等待安全區的重新整理。”
“知道了。”秋盼點了點頭。
兩人在天邊最後一縷光芒消失前趕到了拼圖樓區域,來到一棟房門大開的大樓,將所有房間都搜一遍。
確認沒有人在這棟大樓後,阿月拉著秋盼來到三樓有房門的那一邊,輕輕關上房門。
“好了。”阿月放開秋盼的手,癱坐在地上,“我們休息一下,等凌晨地圖和安全區重新整理後,就去睡覺。”
“不找人?”秋盼站在阿月旁邊,裙襬下的一雙雪腿在昏暗的房內白得晃眼。
阿月將視線從她腿上移開,有氣無力道:“明天再說吧,我還是不適應這個遊戲身體。”
“那我一個人去?”秋盼這次沒有直接下樓,而是詢問起了阿月。
“當然不行。”阿月雖然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但還是毫不猶疑地拒絕了她。
“哦。”秋盼應了一聲,在阿月旁邊坐了下來。
阿月鬆了口氣,躺了下來。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待著,房內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越發昏暗起來,直至變成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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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時間靜靜流逝,就在阿月有些昏昏欲睡時。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