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柏南與羅義還是沾親帶故的裙帶關係,兩家長輩多有來往,眼見帶出來的人被人暗傷,回去恐被羅氏家族責難。
左柏南顧全大局,持劍躍到羅義身邊,察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心中大驚,這鬼面蜘蛛可是巨毒之物,罕見且稀有。
被咬傷者會全身潰爛,極奇痛苦的死去。
左柏南趕緊從袖中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瓷瓶,倒了兩顆不知名的藥丸喂進他的嘴裡。
這藥也不能救他性命,暫時能幫他止住傷痛罷了。
羅義吞服後朝左柏南顫微微的一揖道謝:“多謝左大哥。”
左柏南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在次持劍面對陳天:”快將解藥交出來,我可饒你不死好歹朋友一場我不想做得太絕。”
對面的陳天面色怪異將劍握緊了幾分並未回應,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
“左宗主小心!”
“左兄小心身後!”
觀戰的袁浩與曹明清同時出口提醒但為時己晚。
左柏南的胸腔被冰冷的武器捅穿,他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眼身上帶血的刀身。
“為什麼?噗~”
背後捅他一刀的不是別人正是羅義。
此時只見他如地獄爬出的惡鬼一臉陰戾的冷笑不止,附在左柏南耳邊說了一句,將刀拔出幾分又狠狠地捅了進去,極盡顛狂。
“左大哥你安心的去吧!你的女兒我來幫你照顧。在下會拿到蛟人的眼淚救她,你就放心吧啊。”
左柏南吐血不止,後悔沒有提防他,氣若游絲罵道:“你這個腌臢小人…一定不得好死!”
說完緊握的雙手慕地鬆開,血紅著眼蹬著前方,一副死不瞑目的姿態掛在刀上。
羅義將左柏南的屍體一腳蹬踢在地,寒著臉看著倒退幾步的陳天。
“解藥你是交還是不交!”
“羅義,你這狗孃養的果然夠無恥,要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相信表面謙謙君子的你會這麼陰狠手辣,自問我們兄弟二人也不及你一星半點。”
陳天不停吐罵著髒字,這讓原本中毒臉色死灰的羅義面上增加了難看的鐵青,陰寒的模樣讓空氣降到冰點。
赤裸的蛟人還在網內鳴唱著,袁浩與曹明清置身事外面面相覷,都沒有要插手的打算,很顯然這幾人狗咬狗已經瘋狂,冒然出手恐怕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地。
陳天從王旭屍體的內衫中找到了一個瓶子,拿在手裡朝羅義晃了晃,挑釁道:“羅少主解藥就在這兒,想要就來拿吧!”
說完便拋向半空,料定羅義會上前來取。
果不其然羅義為了得到解藥,持著帶血的大刀,飛身躍起朝空中的解藥瓶抓去。
陳天趁機甩出自己的流星錘,他這法器收放自如,是一條一米來長的鐵鏈,前端栓著一顆重約八斤的帶刺球狀物。
模樣並不大,威力卻不小,尤其是在他的手中,舞得是相當趁手。
只見他揮舞著流星錘猛得朝飛身半空的羅義打去。
忽咻作響的流星錘胡掄著眼看就要擊中羅義胸膛,羅義一個後空翻躲過,差一點抓到解藥。
陳天趁他不備將流星錘快速收回,自腰間旋轉腳尖帶動身形,原地旋轉兩週半再次將流星錘祭出。
原本就中毒的羅義此時因為運氣加重了毒性擴散,全身疼痛苦不堪言,剛站好身體腹部被帶刺的流星錘來了個重擊。
他倒退了好幾步噴出大口鮮血,跪在地上用刀撐著身體,還在嘔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