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重賞之下,他索性便也就同其餘四人一同來了,這龍首峰本是他們五人最初走上武道之途的峰門,但此五人皆是性情薄涼之輩,自然是不會顧及之前情義,便是要不遺餘力的助尺木山搞垮龍首峰。
心中有得此念,這人便是上前一步,微微眯著目光道:“楚師弟,許久未曾得見,師兄倒是想你想的緊啊。”
“想來師弟獨自維持峰門,也是有得幾分獨木難支的艱難吧,我等五人便是有所聽聞,故而歸來,好助師弟發展峰門,為師弟分擔權責,以不教老掌門泉下蒙羞。”
其餘四人亦是有模有樣,完全不把自家當作外人一般,越發肆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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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那閔飛更是舔著臉上前,掛著偽善的笑容朝著景子梅湊了過去,口中只是道:“景師妹,竟已出落得如此姿容,闊別多日未見,也實在是讓師兄好生牽掛啊。”
“來來來...且先同師兄擁抱一個先。”
這人當真是個好色之徒,當下便要不顧廉恥的上前,一旁的褚之鴻當下真是氣的頭冒綠煙,在後者上前時一聲不吭就是一記撩陰腳踹了上去,未曾想卻被閔飛側身躲過,得意的搖頭道:“褚師弟,這廂可是不歡迎師兄怎地?還是以為我閔飛便是好欺負的?”
“當日你隨師父左右時,你卻還是個什麼都不知的小毛孩,我可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怎地這廂便要對我動起手來?”
褚之鴻哪裡被人這般說過,當下面如冷霜,直忍不住要抽劍動手。可這是自家峰門大典,如何能擅動刀劍,於是景子梅便按住了他的手,目光冷冷的落在閔飛身上,倒是也有一番威勢。
景子梅執掌外門至今,也是已經歷練出來,倒算是個女強人,細眉倒豎間還真是唬得閔飛一跳,旋即又反應過來,藉著輩分強壓道:“景師妹,如何要衝著自家師兄這麼怒眉瞪眼,讓外人看見了豈不是笑話我們。”
說話間,這人便張開了手臂往前去攬,只是還未上前幾步,便雙目一突,不禁躬身捂襠,面上痛苦非常。
躲過了褚之鴻的撩陰腿,終究還是沒有躲過景子梅的。
“臭婊...子!你敢...”
他叫罵著要放狠話,只是將一抬頭,卻就頂著楚升如刀似劍的森冷目光,又聽到他道:“再敢在我峰上挑事,便休怪我不顧往日情誼,總要將你去勢才算安分不成?!”
這話說的...去勢就是進宮,再不能人道。
閔飛也不禁背後有些發涼,再一轉身看向幾位同伴,後者也都是帶有鄙夷之色。
“...暫且放過你!”壓低聲音放下狠話,他兀自弓著身子好像蝦米一樣縮了回去。
“楚師弟,怎地把話說的這麼生分?”胡文笑了起來,又開口道:“我們也是出自龍首峰,曾也是親自在老掌門的教導下苦心修煉武道,本也就有同門之故,便就是一家人吧。”
“莫不是...楚師弟心中有妒,畏懼我等五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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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目光落在楚升身上,他自有“君子劍”的名聲在外,有“君子”二字,便註定了楚升行事必定須要受禮法所束。諸如現在,便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五人是無休無恥之輩,但楚升也不可以拒絕其人歸峰,不然便有違君子之名。
如此,便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若是僅享著君子劍名號帶來的好處,但卻不遵從這名號帶來的責任規則,行事肆無忌憚,天下又哪有這麼好的事。
無數目光之下,楚升終究是面色不動,乍一顯現的鐵青之色已經是生生隱下,這會兒臉上便是帶著溫和笑容,展顏道;“胡師兄這話說的,又是何出此言啊。”
他雖是心中恨極,但卻起身上前,款款道:“五位師兄歸峰,實在是我龍首峰一大幸事,師弟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有半分不願呢。”
胡文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下便笑著道:“如此甚好!師弟你年齡尚小,獨擔龍首峰諸多事宜,難免辛苦。且放心,我等五人...會好好的、傾心的...輔導你的!”
楚升便笑著點頭,按捺心中湧動殺機,長笑道:“有五位師兄這話,師弟也就放心了,還請五位師兄歸位,且等我好生將這大典舉行完畢,也好與諸位師兄共敘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