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屹算了算時辰,該將話題迴轉了,此行不能白跑,便道:“還有,我此行同隨之人你不必忌憚,他們行事,如同於我本人。”
“有師叔祖開口,月行自然明白,定不再輕舉妄動。”
見久屹大有話畢之勢,霍月行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心中的疑惑:“百年前曾聽家師提起,師叔祖同師祖乃刎頸之交,不想師叔祖也是……”
‘不死之身、長生不老’這樣的話還未脫口,久屹便笑了起來。
乜寒涯可不是什麼不死之身,哪能同炆爞相提並論。看來閻邵雲當真是嘴緊,長輩的這些私事完全不會向小輩閒話。
乜寒涯早已身故百餘年,無關之人竟然都還不知。
也好,久屹笑了笑,隨便答道:“算不得什麼幸事,也不知是不是壞事,反正夠不上好事。
你全當是我借來的命罷了。”
這可是實話,久屹沒瞎掰。
霍月行見久屹如此含糊,說著隨意的話卻提著沉重的心思,便未多言,施禮賠罪,會意的不再多問了。
久屹含笑的看了看霍月行,又看了看旁邊的陸畔尋。嚇得陸畔尋腰桿立刻彈了起來。
“這小傢伙,你帶大的?”
霍月行見久屹對自己徒兒上心,忙道:“正是……師叔祖怎知?”
久屹輕笑了起來,放下茶杯道:“如此緊要關頭,你找的,定是最信得過的人,若是尋常弟子,恐怕還夠不上這個格。”
見霍月行似是在考慮久屹講這些的目的,久屹便抬手點了點‘小傢伙’道:“經驗不足,警惕不高,行事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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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師叔祖都開口指點了,陸畔尋忙拱手認錯,低頭咧嘴等著捱罵。
卻聽久屹道:“但勝在可信,也好,或許用的上。”
霍月行一聽,老臉樂開了花:“若師叔祖看得上,自是小徒之幸。”
陸畔尋也沒想到這彎轉的如此急,險些閃了腰,受寵若驚的看著久屹。
久屹摸著下巴,計劃在心中已然盤算的差不多了,約莫時辰也差不多了,見霍月行這老狐狸已基本放下了戒心,便點了點陸畔尋道:“讓他幫我個忙,邵雲回來之前,宗中的事,我幫你查。”
另一邊蔣灼三人宴飲已然過半。
看著各自桌上還算豐盛的飯食,林訣卻在有生之年頭一遭體會了真正的如坐針氈。
這宴席剛開始,蔣姑娘便介紹了自己芳名,蔣雨。又簡單介紹了自己身旁的小姑娘,她的親隨柳碧霄。
緊接著就問了那位姓久的公子因何沒來。
就見湛暝和蔣灼同時開口,一個說:“他不願來”,一個說:“他水土不服”,兩人說完皆閉了嘴不做聲,氣氛尷尬的令人窒息。
蔣雨冷眼看了看他們,便只道;“開宴吧。”
就此直到現在,一句話未再講。
宴席上就只有輕微的碗筷碰撞聲和蔣灼大快朵頤的聲音。
林訣真的佩服蔣灼,就這樣的氣氛下他竟然也吃得下。
但想想晚間他們還要行動,不好餓著肚子,便也勉強食不知味的往嘴裡填了些。
眾人就這樣尷尬難熬的坐著,直到蔣灼都吃的差不多了,打著飽嗝抹了抹嘴。
見大家都早早的放下了碗筷,他便厚著臉皮決定幫大家結束這難熬的宴席,直接道:“都吃的差不多了,也不好再叨擾老妹,我們……這就,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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