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出所料,擂臺上,小女孩的招式招招致命,就算男孩能堪堪躲過,卻也只是避開了重要部位的攻擊。
“你出手啊!只是躲閃,算是什麼男人?”小女孩看見小男孩只守不攻的摸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這是看不起自己嗎?還是決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竟然到現在還不出手。
“我認輸!”小女孩的長鞭甩到小男孩的腰際,擦出一道血痕,小男孩順著長鞭的風勢,滾落在地,嘴角溢位一口鮮血,說出三個字攖。
他是不忍心的,不是不忍心和小女孩出手,而是不忍心她失去那麼漂亮的眼睛,他害怕若是真的憑藉實力來打,自己會不會失手贏了小女孩。他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用眼睛來做賭注,甚至都不知道他這一認輸將要承擔的後果是什麼,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是單純的想認輸而已。
勝負已分,接下來就是談賭注的時刻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小女孩在內心深處是知道小男孩並沒有使出全力的,可因為如此,她才越發的氣憤,她想的是就算是打敗他,也要以自身的實力而不是用這種方式取勝。
“你贏了!”小男孩沒有理會女孩的問話,自顧自的說“說吧,你想讓我怎麼樣?”
“我想讓你死!”看著小男孩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小女孩整個人氣不打一處來,手中長鞭出鞘,直取命門。
沒有想象中的場景出現,在長鞭離小男孩還有一寸遠的時候,凌厲的鞭子被一雙手穩當當的撰到手裡,一瞬間霸氣側漏的長鞭便變得像一個柔順的小貓,服服帖帖償。
“師父?”
“師父?”
兩個人見此情景皆是一愣,這個被稱為師父的男人,稍稍一用力,小女孩手中的長鞭就被他收了回來“你們這組勝負已分,過多計較沒有意義,換下一組。”說罷,手中的長鞭穩穩一甩,落到地面上,小女孩看著跌落在地的長鞭,以及空落落的雙手,狠狠的瞪了小男孩一眼,才轉身離開。
他們卻不知道,這一幕,早就落到了默默關注在場的某個人眼中。
雲太后唇角微勾,按照比試的順序賜予每個人性命,不同的是小女孩叫雲雙,小男孩卻起名冠森。
兩個人共同打理暗影閣,也就意味著這兩個冤家今生今世都要綁在了一起。
回憶完
蘇冉冉把門開啟,暗影閣閣主就奔上前去,“雲雙怎麼樣了?”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日後還要細心調養,不可劇烈活動。”蘇冉冉突然有種當初在手術室做一聲的錯覺,每次為妻子做手術,丈夫都會在外焦急等待,等到她推開手術室的門,作為患者丈夫的男人就會像暗影閣閣主一般心急如焚的問清緣由。
若不是因為知道暗影閣閣主和雲雙的關係,她還真的以為他們兩個是情侶或者夫妻呢,他們兩個真的很像是歡喜冤家,看似水火不容,可是互相之間卻很為對方著想。
“不可劇烈活動是什麼意思?”暗影閣閣主很快抓住蘇冉冉話語中的重點,單刀直入,直插問題中心,要知道雲雙是雲太后的暗衛,是在暗處為雲太后辦事的人,若是他以後不能劇烈活動,不能動武的話,她的存在對於雲太后而言就沒有了任何意義,甚至因為他知道的過多,雲太后還有可能殺他滅口,作為一個在黑暗世界裡行走的刀,雲雙現在已經毫無用處了。
“她最好不好動武,她的心臟承受不住劇烈活動,不然很容易猝死。”蘇冉冉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見此情景也能猜出個一二,作為醫生,她有必要和患者家屬實話實說。
“如果你們想離開,我可以安排你們離開。”站在一旁沉默良久的葉修獨開口道“按照這樣的情況,雲太后是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不管怎樣,冠森都是他的親弟弟,雲雙也是因為他而受傷,按道理來講,雲太后現在並不是葉修獨的對手,甚至整個雲城都要臣服於葉修獨,可是按他的推測,雲太后是唯一一個知道他的母妃,南宮家族的獨女下落的人,而且在她的身後不知道藏著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無論如何,在這些秘密公佈於眾之前,葉修獨都不能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