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吱不理他，從口袋裡掏出餅乾慢吞吞地啃。
莫修盯著她看了半天，見她確實自己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反而因為被忽視而渾身不自在。
他踢走腳邊的石子，又“喂”了聲，“你在吃什麼？”
像是這才注意到他，姜吱抬頭看過來，眨了眨眼睛。
“餅乾。”
莫修伸出手：“我也要。”
他見姜吱似乎不太想給，就更想要了，“你要是給我吃餅乾，我保證下次放過你，不欺負你。”
姜吱似乎被說動了，看上去格外好騙，她“哦”了聲，又拿出一塊餅乾給他。
“是夾心的哦。”
餅乾這種東西莫修當然不缺，但他就是喜歡這種被人害怕的感覺，彷彿這不是塊餅乾，而是戰利品。
他昂著腦袋，一口吞了整個餅乾，先是嚼了兩下，然後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彎腰狂呸。
姜吱把手揣進口袋，笑眯眯道，“是沙子夾心哦。”
莫修咳嗽得眼淚都出來了，滿嘴的沙子怎麼都吐不乾淨。
他氣得跺腳：“你好狠毒！”
姜吱撇撇嘴，“是你太笨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莫修大吼道：“你完了，我要告訴我哥哥，讓我哥哥把你趕出第九區！”
姜吱才不怕：“我也有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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