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秦羽落感覺自己的身邊圍滿了人,她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她想掙扎,可是有人用什麼東西在她的胳膊上紮了一下,身為醫生,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有人給她注射了藥物,是什麼呢?秦羽落不明白,明明她就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了,為什麼這些人還要費這麼大的勁兒來折騰她?
意識逐漸渙散,眼皮越來越沉,精神已經接近沉睡,可是身體上的感覺卻變得異常敏感。
有人在捂她的嘴,有人用東西蒙上了她的眼睛,有人在綁她的腿,綁她的手,有人大力的拍打著她的臉,可是秦羽落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那麼大的力度,她竟然感覺不到嗎?
事實上,除了疼,秦羽落可以感受到任何觸碰,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單獨只封住了她的痛覺一樣,她的其它感官被無限放大,秦羽落不知道那些人給她注射的究竟是什麼,她只是本能的感覺,事情好像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將她抬到隔壁房間……”
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昏迷前,秦羽落再一次聽到了那個讓她非常熟悉的聲音,那究竟是誰的聲音?為什麼明明是那樣的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來呢?
秦羽落努力掙扎著,她想讓自己可以保持清醒,要是可以聽的更多,秦羽落保證,她一定可以想起這個說話的人是誰,她缺的只是時間。
可是這世間的事兒,多數都是事與願違的,有的時候,你偏執的想做成一件事的時候,往往最後的結局就是做不成。
如果萬事順遂是人們對生活最大的期望;那麼世事坎坷就是生活對人們最大的考驗!
秦羽落永遠也沒有機會想起那個熟悉的人到底是誰,只要那人不想暴露,秦羽落將永遠介於這樣可知和不可知的微妙境界裡。
當一個人開始追尋一個迫切想知道的答案時,就是她的精神開始高度集中的時候,有什麼事,能比得上擊毀一面精神高牆來的更加讓人快活?
dr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著屋內安睡的秦羽落,他忽然就很慶幸,好在他當時留下了她,要不然現在豈不是會少了很多樂趣?
“秦羽落……”
他低聲呢喃著秦羽落的名字,dr用大拇指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一臉玩味兒的看著秦羽落,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呢!
“dr,這個秦羽落我們真的還要繼續留著觀察嗎?”
“嗯。”
“可是……她現在已經完全失控了啊!”
“失控?那又怎樣?我會把她重新調回來的。”
dr面上一凜,“說過多少次了,實驗的意義就在於讓不可能的變成可能的!”
說話的時候語氣陰寒,看著助手的眼睛裡沒有絲毫溫度,這樣冰冷的眼神和看向秦羽落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當dr看著秦羽落的時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熾熱。
那是對實驗的熾熱,與其說秦羽落在dr的眼中是個人,倒不如說,在dr的認知裡,秦羽落那個女人的存在更像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供他玩弄的物品!
“是,學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