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梧連攔一下的意思都沒有,任由資料夾精準的扔在臉上,有那麼一絲絲的疼。
他抬手摸了摸疼痛的位置,沒有血,眼神失落:“哎,小季季,我就知道你嫉妒我很久了,”他自己還非常的無奈:“我這麼優秀,這麼帥,我也沒有辦法,哎!”
這是不氣死他難受是吧,他容易麼,跟了江雲梧這麼多年,又當爺爺又當孫子的,就差跪下喊祖宗了,這位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難伺候?
每次喝醉酒第二天跑到辦公室來睡覺的男人是誰?每次看合作商不順眼,扔下他一個人出去浪的男人是誰?每次有女人往他身上撲,為他擋女人的是誰?!
是他是他,是他季斌,他的首席秘書好不好!
他有自知之明,從來就沒跟江雲梧比較過,他什麼時候羨慕他優秀了,少爺祖宗,你丫能不能不上下嘴一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當手下的好傷心啊!
江雲梧一手搭在額頭上,眼簾沉沉又有點昏昏欲睡:“奇怪,昨天沒喝酒,我怎麼醉了呢……”
季斌:“……”你丫懶就不要找藉口了!
“宴會在明天,祖宗你想好帶哪個女伴了麼?”想睡覺?門都沒有!
江雲梧的睡意就像退潮的洪水,刷的一下消失無蹤,他躺在沙發上,淡綠色的瞳孔泛出幾分蠢蠢欲動:“想帶她。”
“她?”季斌問:“她是誰?”
江雲梧不吭聲,就重複一句:“想帶她,想帶她,想帶她去看日出,想陪她看日落,想給她唱睡眠曲,想……”
季斌的手,一點點暴起青筋,他忍無可忍的怒吼:“你就直說你想睡人家就行!”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秀恩愛麼,他季斌又不是單身狗!
江雲梧幽幽看向季斌:“你思想真齷齪……”
季斌血盡而亡,享年29歲……
季斌:作者你給我冷靜點,我還不想死!
“你純潔,就你最純潔好吧,28歲的人了,還沒碰過女人,全天下還有比你更純潔的男人麼!”季斌怒氣衝衝的把請帖拍在江雲梧——身上。
他本來想拍在江雲梧臉上來著,但,但,他捨不得江雲梧那張臉,對,就是這樣。
“明天的事,你自己搞定!”然後季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雲梧捏著燙金的請帖,撇了撇嘴,非常不爽的嘟囔:“來就來唄,還這麼大張旗鼓搞什麼宴會,陸啟然那廝不嫌累麼?”
不過,他倒是可以藉機,去見小白兔。
秦羽落晚上下班的時候,先去看了一眼傅時文,所以出來的時候,晚了半個小時。
在門口看到朱文的時候,秦羽落還以為自己花眼了,看到朱文朝她走來,秦羽落確定,朱文確實是來找她的。
“朱特助有事?”
朱文從懷中拿出一個請帖,遞給秦羽落:“明天k有一場宴會,特邀秦小姐出席。”朱文不知道為什麼陸啟然要這麼做,不管這場宴會的目的是什麼,都不應該是秦羽落出現的地方。
但陸哥讓他來送請帖,他還是來了,朱文很清楚,以秦羽落的個性,她是一定不會去的,在某些方面,秦羽落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秦羽落看著眼下的請帖,封面上用金絲描摹著精緻的紋路,右下角冷飛鳳舞的k兩個字母,處處透露著奢華與內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