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知道事不過三,我被前夫背叛,被陸啟然欺騙,你以為我還有勇氣送上門,在輸的徹底的時候,賭一個翻盤麼?”
“你是被你前夫的話影響了,陸啟然那種人,如果真的有別的男人了,他一定會直接了當的跟你說,不會……”
“不,傅時文,你不明白,不管陸啟然有沒有別的女人,這都不是我跟他之間最大的問題。”
“如果有愛情,什麼都不是問題!”
秦羽落目光朦朧的看著傅時文,就像是在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最大的問題是,我跟他根本就不在一個世界,我想觸控他,就要換皮剔骨去迎合他,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會在什麼時候變成他傷害我的武器和藉口!”
傅時文還想再勸,他真的把秦羽落當成了朋友,也許還有比朋友更深一層的感情,但在這一刻,在看到她那麼痛苦深沉的按著另一個人的時候,他沒辦法強迫自己,把她從那場刻骨銘心的愛情裡搶過來。
心不在,人在,對秦羽落來說,與生活在地獄裡有什麼區別。
“陸啟然,他其實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那樣對他,對我都好。”
“你是要放棄了麼。”
“我不知道。”秦羽落一根接一根的抽:“這個問題,也許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思考了。”
是說,一輩子都忘不了陸啟然了麼。
他在秦羽落的生命中,到底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傅時文有點嫉妒陸啟然了。
兩個人都是一夜未睡。
小五到的時候,朱文一臉慍怒,臥室大門緊閉,保鏢們如臨大敵的守在房間裡各處。
“怎麼回事!”小五聞到空氣中濃濃的藥味。
“這次回江州,本來是處理江州公司的事情,陸哥打算把國外所有的產業,國內的產業全都收攏到濱州來,以後就守著秦小姐,在濱州過一輩子。”
小五尖叫:“怎麼可能,老爺子還不一槍崩了他!”
“所以我們在來濱州的路上,陸哥遇到伏擊,腰部中槍,然後,還撞見秦小姐跟別的男人開房!”朱文一腳踹翻沙發:“我特媽的當時真想掏槍,把秦羽落和那個姓傅的全都幹掉!”
小五抬手:“等會,你再說一遍,秦羽落在幹嗎?”
“開房,她在跟一個男人滾床單!”朱文大聲道,房間裡的保鏢們都跟沒聽見一個,但每個人都在心頭默默的嘆息。
“不可能!”小五聲音比朱文還高一個八度:“秦羽落就不是那種人!”
“怎麼就不是,大家都看見了!”朱文認為小五跟當初的自己一樣,被秦羽落給收買了:“你就別幫她說話了,這次之後,就當她是個路人!”
跟氣頭上的朱文也說不明白:“陸哥呢。”
“吳言在房間裡,幫陸哥取子彈。”
有吳言在,小五就放心了:“我有個事問你。”
“什麼?”朱文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陸啟然以前也不是沒受過槍傷,但是這次,致命的打擊來自秦羽落。
當他扶著陸啟然離開皇庭酒店的時候,他從陸哥的眼睛裡看到了濃郁的絕望和幾欲毀天滅地的怒火。
這世界上,能然陸啟然露出這種表情的人,不超一隻指數!
“陸哥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什麼話!”朱文惱火的瞪著小五:“陸哥從來就不是那種喜歡亂來的人!他為了秦羽落,都要把k全都搬到濱州來了,怎麼可能找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