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個就是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相互依託,好的壞的,扛得住的扛不住的都能分擔出來,找個人跟你一起承擔!
然後在笑著說,別怕。天亮之後再重新出發!
如果沒有秦羽落和葉彎彎,也許孫雨菲不會留在江州,如果沒有孫雨菲和葉彎彎,秦羽落也許早在某個角落腐朽。
如果沒有秦羽落和孫雨菲,也許葉彎彎早就在豪門的爾虞我詐中,被消磨的只剩陰謀鬼。
每個人出現在彼此的生命中,都是有意義的,有的人來了又走,有的人,會在你一聲的軌跡中,留下最驚豔的一筆。
“我沒有資格?”小五被孫雨菲這話傷到了:“孫雨菲,我沒有資格,誰有資格!”
“不是當事人,就永遠沒有資格!”兩個人對立而站:“趙虛,小羽毛說過一句話,不要拿自己的想法去想別人,因為你永遠都不會想明白,這話,我送給你。”
說完,她轉過身去,忍住眼眶的酸澀:“你走吧,我自己去找。”
小五看著孫雨菲一點點走到寒風中,他憤怒的砸了一下車頂,後面車的司機都走下來,希望他能把車移開。
小五剛跟孫雨菲吵完架,正是生氣的時候,回頭看孫雨菲已經快要消失的背影,小五咒罵一聲,直接把手中的車鑰匙,隨意丟了出去:“你們自己挪!”
說完,他就朝孫雨菲追去。
秦羽落正失魂落魄間,一個人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一直白皙的手,遞到她眼前:“起來吧,地上涼。”
秦羽落抬頭看到一張黑糊糊的臉,睫毛液眼線已經把整個眼眶都暈染成了大熊貓,只剩滿頭五顏六色的髒辮,還完好無損,秦羽落垂下頭,聲音沙啞問:“你怎麼會在這。”
藍婧聳聳肩:“我想找個人,還挺容易的。”
藍婧抓著秦羽落的手,把她扶起來,彎腰給她拍打衣服上的雪花:“女人啊,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能跟自己過去。”
她握著秦羽落冰冷的手:“瞧瞧,這都冷成什麼樣了。”
秦羽落不好意思面對藍婧,畢竟,她那些是,都被蔣夢哲揭開了。
雖然陸啟然已經跟她澄清了,那晚上的男人是他,但仍舊改變不了她被人強的事實,只不過被陌生強是絕望,被熟悉的人強,是心寒。
她沒辦法跟藍婧解釋那些事,她自己都已經過規避不急,如果可能,她希望自己能永遠忘記那段過往,最好永遠都不會有人提起!
藍婧沒有追問,她牽著秦羽落的手:“正好姐姐我也心情不好,你陪我喝點酒吧。”
秦羽落抬頭看著藍婧牽強的笑容,起初還以為藍婧是因為不想觸碰秦羽落的悲傷,所以找了個冠冕彈簧的藉口,但看到藍婧眼底的晶瑩時,秦羽落明白,藍婧是真的心情不好。
這種心情不好,就像是磁鐵的正負極,一下將兩個人吸引到了一起。
秦羽落的心沉甸甸的,她想要宣洩出這些垃圾,藍婧的出現,等於給她開啟了一道宣洩的大門。
藍婧帶秦羽落去的,是她的地方,是一家不大沒有多少人的酒吧。
說是酒吧,跟吵雜震天瘋狂搖擺的酒吧不同,這裡多數時間是安靜的,播放著悠揚婉轉的旋律,淡淡的唱腔,濃濃的悲傷。
等到悲傷攀到頂峰,就會有一首令人失控的金屬樂響起,人們就會接著已經溢滿的情緒,沾到不大的舞池裡,瘋狂地宣洩時候吶喊。
藍婧帶著秦羽落進來,不大的酒吧裡只有寥寥幾個服務員。
藍婧帶著秦羽落坐到了吧檯邊,酒保看到藍婧就是一笑:“好幾天沒看見你了,去哪浪了?”
藍婧,單手搭在黑色的大理石臺面上:“我說even,姐姐我還用出去浪麼,我揮揮手不是有一大堆男人,撲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