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為剛才那位。”在朱文這,韓芸不配有姓名。
因為韓芸秦羽落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陸啟然早說不喜歡陌生人靠近,她就帶著韓芸單獨走了,還至於他跟她發脾氣:“是我連累你了,衣服我給你洗行了吧。”
她給他洗衣服?感覺還挺新鮮的,他的衣服都是隻穿一次,還沒穿過女人親手洗的衣服呢:“處理乾淨,處理不乾淨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羽落氣悶,心道回家扔洗衣機裡多攪幾次不就行了。
“朱文,把這臺車處理掉,我不想在看到。”
“是!”
朱文又調了一輛車來,等待的十幾分鍾裡,秦羽落抱著陸啟然的外套,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誰再跟誰置氣。
這次調來的是一輛還是一輛勞斯萊斯,秦羽落深吸一口氣,她也不想承認自己真的很土包,實在是陸啟然的座駕一個比一個的拉風,她沒辦法保持一顆平常心,在她的觀點中,勞斯萊斯應該是那種,少之又少的東西。
為什麼到了陸啟然這,變得這麼不值錢了……
這次的勞斯萊斯是銀白色的車身,比之前那臺暗紅色的還要說不出的怪異,在陽光的照射下,整個車身都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像是用純銀打造的一般。
秦羽落都不忍心坐上去。
吩咐手下人把那輛紅色的勞斯萊斯拉去處理,朱文上了駕駛座。
秦羽落坐在後座上,把胳膊腿都擺好,儘量不去碰觸身邊的東西,還要儘量表現的正常一點,不能讓陸啟然看出她的窘迫。
車廂裡只有秦羽落和陸啟然交織的呼吸,時間一長,氣氛就有些壓抑,這種壓抑總會讓人萌生一種消極的想法,尤其是秦羽落這樣的人,一旦消極起來,恐怕真的又得一個人調整好久。
秦羽落深吸一口氣,決定馬上打破這種壓抑的氛圍:“你是不是很討厭韓芸。”
陸啟然沒有正面回答秦羽落的問題,他撐著下巴,看了她許久,只問了一句:“如果一個病人重病,是不是要用猛藥醫……”
秦羽落蹙眉想了一下:“是有這種說法,不過要看是什麼病,還要看病人的體制耐藥性等等。”她回答的很專業,也突然好奇,陸啟然為什麼要問這樣一個問題?
“你家裡,有人病了麼……”
陸啟然沒再說什麼,只是盯著車窗,露出一張沒有情緒的側臉,無法窺探他的心。
就在秦羽落以為又要跟陸啟然這樣一路無話下去時,陸啟然突然出聲了:“去哪。”
秦羽落想了想:“去蔣家,我還有一些東西要取回來。”
陸啟然盯著她看了一會,眼中的情緒,像是嘲諷像是看傻子,還像是好多好多,秦羽落說不明白。
“你不必這麼看我,我知道你認為我回蔣家這件事非常不明智,但我必須回去,我還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要拿回來。”
“有必要?你覺得你回去了,他們還會放你離開?”
“有必要!”因為裡面有一件東西,是姥姥留給她的,她一定要拿回來:“她們不放我離開,大不了我逃跑!”
陸啟然不想聽到這個答案:“你要是英年早逝了,一定是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