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兮呀，你來了有多久了？”閆老開口問道。
多久了？
閆老剛才練毛筆字竟然練習的那麼專注？她進來了他都不知道嗎？
“有一會了啊！看見閆老在忙，我肯定不會打擾您的呀。”
“不打擾，是我請你來的，怎麼能叫打擾呢。”閆老雙手負著，穿著中山裝儼然一副國民時期的大人物。
喬羽兮知道閆老叫他來，肯定不止吃飯這麼簡單。
一定還有別的事。
“你以前可曾見過一副名為《影子》的防鏽畫作？”
喬羽兮思考了許久，也沒有從腦海裡面搜尋出來這麼一個片段。
她不解的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這副《影子》怎麼了？”
“跟你在決賽設計的東西，很像很像。不過這《影子》都已經消失在人間不知道多久了，見過它的人真是一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你確定，其中沒有你嗎？”
這次喬羽兮聽懂了。
閆老懷疑她抄襲。
這才是真正把她叫過來的意思，並不是單純的拜師或者吃飯。
喬羽兮內心有些不太舒服，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她也確實有這個能力可以勝任一切關於設計的工作。
閆老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側敲旁擊一下關於這副畫的事情。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閆老要收喬羽兮當徒弟了，又怎麼可能不關注喬羽兮成長的每一步？
喬羽兮耐著性子跟閆老解釋了自己總決賽畫的東西到底代表著什麼。
“其實我最想要設計的原型，一定不是總決賽呈現的那樣。”喬羽兮想要做太多東西了，但最後卻什麼都不剩下了。
靈感一下子從有到無，下筆也就只能下到這了。
閆老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喬羽兮，就想要從她的微表情裡面發現一些端倪。
可喬羽兮的臉上根本就發現不出來一絲絲異常。
答案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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