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衛瓔挑了挑眉，莞爾一笑，“你說的，是真的嗎？”
第二日一大早，昭君剛剛下朝便來到了衛瓔那裡，“聽說，你去天牢裡見過她了？”
“嗯。”
“想好怎麼處置了嗎？”
“想好了。”
“說。”
“王，還是將她放了把。”衛瓔淡淡道。
“哦？放了？”昭君一時難以置信。
“既然發現得及時，我並沒有收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念在宣妃娘娘身懷六甲，加認錯態度誠懇。我決定，不追究了。”衛瓔說著，抬起頭衝他微微一笑。
昭君微微錯愕，目光微微一亮，“想不到，你竟然會放了她。”
衛瓔笑了笑，“在王眼裡，我是那麼狠心的女人嗎？”
“我知道，王一直以來都很想要個孩子，在好不容易，宣妃有了，我怎麼能傷害她呢？再加，左將軍是朝重臣，手握兵權，若傷害了她，指不定會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我可不想讓左將軍變成第二個諸葛霖。讓王徒增煩惱。”
“阿瓔。”昭君眼微微一動，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
衛瓔卻在他懷裡勾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她不殺她，自是因為控制一個女人，自然要殺了她要好玩的多了。
宣妃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宮殿。鍾蠡斯望著她，滿臉驚喜。
“你回來了？”
“滾開！”宣妃將他一把推開，一臉嫌惡，“我不想見到你！沒用的東西！”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衛貴人，是你逼我的。”宣妃將拳頭緊緊握起，咬牙切齒道。
“衛貴人？”鍾蠡斯微微一驚，“是她在背後搗鬼？”
“我不知道。”宣妃搖了搖頭，恨恨道，“但是在天牢所受的屈辱，我這一輩子都會記得！”
“您還是先好好休息，在天牢裡那麼多天，一定沒有好好休息。”鍾蠡斯柔聲道，“我這去讓人給你熬參湯。”
“站住！”宣妃喝道，“為什麼我剛才說衛貴人的時候你的表情那麼怪，難道，你從前與她有過交集？”
“沒有。”鍾蠡斯立即道，眼卻閃過了一絲慌亂。
“不對！一定有！”宣妃微微眯起眼睛，盯著他。
鍾蠡斯重重嘆了口氣，“此前是與她有過一些交集，我們在宮遇到過幾次，她發現了我的花田，說她也喜歡百合花，我種得多的那些，便會賣給她，一枝花一兩銀子。”
“那時我在種花時她時常在一旁與我聊天，我還一直覺得她是個心思單純的人，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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