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有把吃多了紅薯會放屁的事情告訴郡守,希望他明天不要怪我。時安壞笑一下,看天色不早就拉著封遲野回去了。
他們走後,一堆一堆聚在一起難民們才開始竊竊私語,“你們覺不覺得封將軍和時刺史關系……”
“是誒,是誒,你們說將軍和時刺史是不是那種關系?”
“什麼叫那種關系,那種關系怎麼了,這天下也有不少兩個男子結對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雖然大璃比較傳統,但依舊有兩個男子搭夥過日子的情況,而且他們難民經歷這麼多不少人早就看開了。
“就是,是男是女重要嗎?重要的是有一個人願意陪你經歷風雨,承擔起生活責任,兩人攜手同行這才是最重要的。”其中一位老者說道。
“是啊,我們一路歷經苦難,最後能陪在自己身邊的就是最重要的人啊。”一位大娘抹了抹眼淚,他的丈夫在流浪的路上就已經死了。
“是啊,管他兩個男的還是一男一女不都這樣過日子嘛,反正咱們封將軍和時刺史都是為民做事的好人。”
這些話讓不少人共鳴,也就沒人再去討論兩個男子結對之事了。
晚上……
時安洗完澡進來房間,封遲野身穿內袍端坐於榻上,看見時安進來手中的書倒扣在桌子上。
“執之?不睡嗎?”時安走過去,原本樂樂還想和他們一起睡來著但被封遲野以時安還沒有好全為理由把人送走了。
時安以為他想接吻害羞來著,才把時樂支開的。這麼想著時安停下了腳步,說真的他也第一次談戀愛,有點緊張。
雖然以前親過了但兩個人都很剋制,而且還是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如今燈火明亮,氛圍曖昧這讓時安有些無措。
封遲野也不知道為什麼,耳尖微紅,立馬起身去拉時安,然後坐到床上,兩人大眼瞪小眼都羞紅了臉。
“額、那個很晚了,要不就、就睡吧!”時安內心抓狂,啊啊啊,不就是接個吻嗎?搞得好像洞房花燭夜似的,我的心能不能不要跳啦!
封遲野畢竟大了幾歲,很快就淡定下來,看著時安紅透的臉還有功夫欣賞片刻,直到時安有些惱羞成怒時封遲野才傾身靠近。
另一個人的氣息慢慢靠近,時安看著封遲野的臉有些呆愣。直到唇上傳來觸感,才堪堪回神。
封遲野睫毛微顫,眼神深情,他碰了碰時安的唇,“安安,把嘴張開。”
時安被這種氛圍搞得有些神志不清,那眼神似乎會蠱惑,時安閉上眼睛慢慢把嘴張開,心髒狂跳。
看出時安的緊張,封遲野輕笑出聲,時安聽見後有些懊惱,自己好歹在現代也看過不少少兒不宜的片子,怎麼能輸!
時安猛地睜開眼睛,“唔!”猝不及防封遲野的唇舌直接覆了上來,從周圍到深處,這一次的親吻不再是溫柔試探,而是狂風暴雨般像把人吃幹抹淨。
濕熱的唇舌在口中瘋狂攪動,時安有些忍不住往後縮,但封遲野一手就把後腦給托住,時安只能被迫承受。
時安掙紮不開,很快室內傳來嘖嘖作響的水聲……
“唔!可以了…執,執之。”時安怕打在封遲野的胸口,這種窒息、整個人被別人掌控的感覺太過刺激讓時安有些心驚肉跳。
封遲野喘著粗氣,額頭抵在時安的頭上。
“執、執之,我、我想睡覺了。”時安雙手抵在封遲野胸膛,喘著氣顫抖著聲音道。
封遲野蹭了蹭時安的額頭,“安安,別怕。”封遲野低聲道。
看出他想繼續時安剛想說話,又被堵住了唇舌,“唔!”
兩人身影模糊,屋內的光線很快就熄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