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疾點點頭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原來是縣令大人未雨綢繆啊!
往外走的時安對上縣令,放心我懂~的眼神有些懵。
其實縣令也沒說謊,他上任不久,對於當地的一些勢力還沒有拔除的特別幹淨,王捕頭是平鄉鎮糧商大戶王家的親戚,就是其中之一。
對於這些人他一直都有防備。王捕頭的慣用伎倆就是二話不說先把人抓回來,然後夥同其中一個師爺寫好認罪書,再強迫人按上手印以此來定罪。
只是沒想到今天被抓的是時安,縣令暗中盯梢的人還沒那麼快行動呢,就被將軍安排在時安身邊的高手解決了。
一行人來到公堂。
路上,時安和縣令說了此次的經過,縣令表示正好可以把王家安插在縣衙的人清理幹淨,便直接升堂受理此次事件。
時安也悄悄叫暗十六把在家的時樂抱了過來。
下午,王捕頭、時家二老都被帶到了公堂。
面對縣令的盤問,時家人聲淚俱下,控訴時安如何盜竊方子又如何陷害他們婆母幾個,看這煞有其事的模樣不去當演員還真是屈才了。
而公堂外看熱鬧的百姓也對著時安指指點點,百姓們也不管誰對誰錯,反正有熱鬧看就跟著起鬨。
而時安則淡定站在一旁安慰嚇壞了的時樂,之前縣令給了時安一塊令牌,時安可以見官不跪。當然這牌子是縣令給的,比縣令大的官還是要跪的。
對於時家的控訴,時安始終沒有情緒起伏。縣令看著兩人哭天喊地,皺了皺眉然後一拍驚堂木,“你們說時安盜竊肥料方子,可有證據?”
時家二老面面相覷,思小子只告訴他們一口咬住時安盜竊方子即可,其他的不用他們管。這誰知道什麼都沒準備就被帶到了公堂,這、這也沒給他們什麼證據啊。
時家祖母轉了轉眼睛,然後大聲哭喊道:“這、這,我們時家世代農耕,這肥料方子當然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青天大老爺啊,你不知道這時安原本就是我們時家人……”
“對,對,這時小子本來就是我們時家人的,那肥料方子就是我們的。”時家祖父是一個瘦弱的老頭,此時戰戰兢兢跟著喊。
而旁邊的王捕頭卻一副囂張樣,對於公堂上的鬧劇也不在意。反正有王家在身後,這縣令也不敢真的拿他怎麼樣。
時家婆母則越說越起勁,一邊說時安盜竊,一邊說時安不孝連婆母都誣陷,還有喪良心在擺攤時下毒,這盆盆髒水時安聽著都要氣笑了。
“肥料方子是你的,那你們以前怎麼不拿出來?現在我一用,你們就像狗嗅到屎一樣扒上來說這是你們的,這是公堂,說話要講證據。”
門口的百姓也點點頭,表示有道理。有這種好東西不早點拿出來,人家一拿出來就說人家是偷自己的,這不是明顯潑髒水,想把好東西據為己有嘛。
時安頓了頓接著說道:“至於誣陷婆母、下毒害人,這就更好笑了。這判罪的可不是我,你們說是誣陷,可是質疑縣令大人的判決?”
時家二老努了努嘴,不知如何開口:“這、這。”
時安卻不給他們反應時間,對著縣令躬身道:“縣令大人,既然時家拿不出證據那這便是誣陷,而且他們還夥同王捕頭抓我入獄,逼我認罪,還請縣令大人為草民做主。”
門口的百姓聽完後,也連忙點點頭。
“是啊,這時小子我們也算了解,怎麼可能盜竊嘛。”
“就是,就是,我就說不可能嘛。”
“呸,剛剛叫的最歡的不是你?”
“……”
縣令看著吵吵鬧鬧的百姓,拍了拍驚堂木,然後說道:“時家誣告他人,現打入大牢。王捕頭私自扣押百姓,且夥同孫師爺逼迫他人認罪,其心可誅,……”
縣令列出王捕頭一系列罪責,最後定了秋後問斬,而師爺則下了牢獄。百姓們紛紛拍手叫好,這王捕頭平時就幹了不少缺德事,百姓們也樂意他被抓。
等聽見縣令要把人砍頭時,王捕頭才露出驚恐的神情,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縣令,聲嘶力竭道:“田文青你敢!你就不怕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