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意自己一個人吃,總有些不對勁兒,他抬頭“敬塵哥,你要不要嘗嘗?”上一回的小蛋糕季朝意一個人吃了,沈敬塵在書房有事處理,他就沒去找他。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到底問了個啥問題啊…沈敬塵不喜歡甜的,他之前在採訪裡說過的。
剛要說話,沈敬塵就湊到了他面前,他的一隻手撐在季朝意椅子的後面,“我嘗嘗”
等季朝意愣神的片刻,沈敬塵就著季朝意勺子裡的那一小塊蛋糕,嘗了嘗。
“還不錯”
沈敬塵又將勺子官給季朝意,季朝意回神盯著勺子發呆,他到底還要不要用啊,僅一秒,算了,應該沒事的。
吃完飯,沈敬塵送季朝意回學校。校門口,沈敬塵沒和季朝意進去,倒是囑咐起季朝意“等你放學了,我來接你”
“嗯”季朝意往學校走去。
沈敬塵看著季朝意的身影慢慢模糊直至消失,他才收回視線。恢複平日裡的不近人情的冷意。
今天那個人……呵,挺狡猾的,竟然沒看住。
郊區,與外面的太陽截然不同,室內昏暗無光,無形中的壓抑籠罩著整個房間。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掛在刑具上,肩胛骨處好幾個孔在酷酷往外冒血。
男人低垂著頭,生機全無,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昭示著他還茍延殘喘的活著。
“怎麼樣了?”沈敬塵在後面的椅子上坐著,悠閑地喝著茶。
“沒招”旁邊的人低頭回著,原本俊朗立體的臉因為眉眼處的一道疤而變得狠厲,手上、胳膊上殘留的血讓他像是索命的惡鬼一樣。
“今天抓到了,沒看住?”沈敬塵淡淡開口,前面這個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中午遇見的,即使沒看見臉,但是就看手上露出來的紋身,沈敬塵也知道又是這一群老鼠屎。
沒想到還是追來了,還真是有毅力,有勇氣,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啊,沈敬塵默不作聲的盯著前面的血人。
“屬下該死”男人單膝跪下,沒有任何解釋,畢竟出錯了就是出錯了,錯了就是該罰。
寂靜,房間裡除了呼吸聲,靜的可怕。地上跪著的人也不敢亂動,就這麼跪著等著自家主子下罰。
“自己回去領罰”
“是”
沈敬塵在國外幾年,因為手段狠厲,做事毫不留情而出名,因此恨上他的人也不少,不少仇家追到了京州。
加上他爹那一輩的,更是沒的說。
敢來,那就死的在透一點。
“陳風,他就丟給你玩了,你看著折騰就行”沈敬塵起身朝門口走去。
都這樣了還不招…死士一個,再問也問不出個什麼來。
還是去接朝意比較好。
陳風看著門口的沈敬塵,又轉頭看了看被抓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