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漆黑的臥室,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不斷響起。
“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你太敏感了,已經過去了五天,不會出現問題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還是盯緊一些好。”
“我知道,我知道。”
如出一轍,這個說話的男子也是站在窗戶邊上透過窗簾的縫隙觀察外面的資訊。
“都用厚厚的窗簾擋住,能看到什麼?我倒是想看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可惜看不到。”
兩間別墅相聚不到三十米,但是卻隔著兩堵厚厚的牆和兩扇窗簾,什麼也看不到。
“你想看什麼?”
“我想看那傢伙……嗯?誰?”
窗邊的男子突然發現有些不對,聲音怎麼變了,而且詞句變得非常生硬?
這也不能怪楊頂,他來瑪尼剌之後只學了幾句當地的話,大多是一些單詞,所以語法什麼的就不用講究了。
“你是誰?”
站在窗邊的男子把手伸進懷裡,卻發現他的手槍剛剛放到了床頭,而引爆器根本不在他手裡。
“你是在找這個嗎?”
房間裡突然亮了起來。
楊頂不喜歡和兩個男人待在一間黑暗的臥室裡,有點難受。
燈光從屋頂灑下來,站在窗邊的男子看清了此時房間的情況。
他的夥伴已經混到在床上,看樣子短時間內醒不過來了。
門口站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年輕男人,手裡拿著自己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手槍。
也正是他剛剛發出了聲音,“你是在找它嗎?”
自己要怎麼回答,難道說“是嗎?
這樣的情形讓站在窗邊的男子知道,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同伴?”
楊頂看到他似乎想要用裝傻騙過去,心裡感覺有趣。
“你們不是不怕死嗎?”
楊頂調侃道,敢住在髒彈旁邊,膽子不是挺大的,現在怎麼變膽小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只是想請求你放過我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錢嗎?外面的保險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