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每一個敢這樣做的的人都算是死士,讓他們再去開一輛車不好嗎?為什麼要用兩個人?
所以楊頂看到對面的車上有兩個人的時候,他心裡猜測這輛車上根本沒有炸藥,或許只是一個幌子。
不過來當幌子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即便楊頂不殺他們,他們活下來的機率也不大。
楊頂現在送他們下去算的上是在做好事。
看著迅速靠近的對向車輛,楊頂清晰的看到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面那兩個人驚訝的神情。
伸出左手,然後瞄準兩個人的眉心,“嘭”“嘭”
吱……
哐啷……
楊頂沒有停車觀察這輛車的後果,他能夠確定的是上面的兩個人不會活著。
開著車找了一條岔路開進去,躲開了天空中直升機的追隨,楊頂悄悄返回了賽斯納體育館。
另外兩個方向李升亮和蔣衛平也各自完成了任務。
有了楊頂的交代,他們沒有理會已經停下來的汽車炸彈,那些留給瑪尼剌警察局的拆彈專家去處理好了。
他們幾乎在同時返回了體育場。
“有沒有尾巴?”
“沒有,他們都在關注那輛汽車,我們很容易就擺脫了他們的視線。”
“嗯,換車回酒店。”
演唱會是舉辦不下去了,整個瑪尼剌都有戒嚴的跡象。
楊頂以為賽斯納體育館這邊發現了三輛疑似汽車炸彈,並且很可能是真的的情況已經比較危急了。
但是沒想到其他地方竟然有比這裡更加混亂。
楊頂帶著安藝返回酒店之後才接到了丹增文頓的訊息。
“飛機場和火車站已經戒嚴,你們這幾天最好待在酒店不要出去。”
飛機場和火車站戒嚴?
難道都出現了空不襲擊?
“發生了什麼事情?”楊頂好奇的問道。
“只是有人想要藉機生事而已。”丹增文頓回答的很平靜,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雖然是合作關係,但是他也不會把什麼事情都和楊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