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到處晃悠了,去房間等著。”束司灼將火關小,把佟昭打橫抱起,放回房間的椅子上,再把遙控器扔給他,“無聊就看會兒電視。”
束司灼今天格外忙,吃完飯後,也沒時間午休,又匆匆去了隔壁書房開會。
這一進去就是一個下午。
佟昭走到那個書房門口好幾次,觀察著門上的密碼鎖和指紋,又貼著門聽了聽,隔音效果極好,什麼都聽不到。
佟昭便開始杵個柺杖又在別墅裡溜達來溜達去。
今天身上沒那麼痛了,但他上二樓還有些吃力,於是就在一樓晃。
他去了廚房,發現束司灼謹慎到將所有刀具都收納進了帶密碼的消毒櫃裡。
佟昭盯著那個消毒櫃沉默了一會兒,便轉身走出了廚房。
束司灼審合同審了一下午,眼睛都有些發酸,他取下眼鏡,隨手點開一旁的監控影片,一邊看一邊端起水杯喝水。
然後他就看到佟昭杵著柺棍走到酒櫃處,做賊似的左右望了望,接著從酒櫃裡拿出上次沒喝完的半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偷偷摸摸地喝著。
束司灼:“……”
“怎麼了?看什麼呢?”影片裡的華若麟突然問道。
束司灼把杯子放回桌面上,“沒什麼,看家裡那隻貓。”
華若麟眼神犀利,“哦?真的餵貓了?”
束司灼扯鬆了領帶,懶洋洋地說:“嗯,上次不是跟你說過?”
“我看看。”
束司灼隨手關了監控,“沒什麼好看的。”
華若麟望著影片裡的大外甥,臉上的抓痕已經淡了,他在提出看貓時,大外甥眼裡還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敵意。
華若麟覺得很無語,且很無聊。
什麼珍貴貓咪,像別人也稀罕似的。
他點了支煙,仰在沙發上,隨口道:“你這又是哪兒的書房啊?”
“這裡你沒來過。”束司灼不願多說,問他:“什麼時候回國?”
“月底,或者下個月月初,”華若麟吐出一口煙圈,“我直接落地臨海市,你也來,跟我一起見一個政界的人。”
束司灼非常不情願地嗯了聲。
“怎麼?沒見你工作這麼消極懈怠過。”華若麟彈了彈煙灰。
誰知束司灼來了一句,“啊,錢掙夠了。”
“……”華若麟先是無語,再是冷哼,“怕是捨不得什麼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