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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若麟的手下在短短半個月內,收集了歐叔的公司財務造假,非法轉移資産,收賄賂,洗黑錢等違法證據。
還查到秦嫣是採用了非法手段才懷上的束傢俬生子,並且與歐叔合夥偽造束家長子有精神病,妄圖將其趕走,侵佔全部遺産,行為極其惡劣。
在華若麟精英律師團隊的操作下,歐叔被判了二十五年。
秦嫣由於孩子還小,沒有別的監護人,所以取保候審,但她懷孕途徑來路不正,因此取消其子在束家的繼承權。
而頌山館,在訊息傳到歐叔耳朵裡的時候就關門隱身了,館長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五月初,佟昭拉著束司灼的手,回到了束家宅子。
外面停著警車,歐叔被押解著走出去,看到束司灼和佟昭的時候一愣。
束家少爺站在那裡,黑瞳瞳的眸子含著恨意瞪著他,直到他上了押解車。
而秦嫣則摟著自己的兒子哭鬧,“這是束家的孩子,這是束家的孩子,你們憑什麼要取消他的繼承權!憑什麼!我要上訴!我要上訴!”
束耀西躲在她的大腿後面瑟瑟發抖。
華若麟帶來的保鏢面無表情得架著這對母子,扔出了大門外。
秦嫣抓著欄杆哭道:“束司灼!他是弟弟啊!你不能不管他!”
束司灼回頭看了一眼,五歲的束耀西不知道是不是被弄疼了,也抓著欄杆,撕心裂肺地哭起來,“哥哥——”
束司灼厭煩地轉回頭,仰頭對佟昭說:“唐漵,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看。”
佟昭也收回落在那對母子身上的視線,朝束司灼笑了笑,“好。”
華若麟也搬來了束家宅子,沒辦法,他現在可是束司灼的法律監護人,他不但要花時間將束家公司的蛀蟲清理幹淨,讓束家公司能夠正常執行,還要嚴格管教自己那個有經商天賦卻很太黏人不是黏自己)的外甥。
他已經撞見過早上抱著自己枕頭做賊似的從佟昭房間偷溜出來的束司灼三次了,每一次他都嚴懲不貸,絕不手軟。
而佟昭畢竟是束司灼的救命恩人,成天優哉遊哉賴在束家宅子裡,華若麟也不好將人趕走。
一次華若麟很晚回來,見佟昭坐在院子的鞦韆上愜意地喝酒,見到他還熱情招呼他,“華總,喝點兒?”
華若麟本想拒絕,有小孩兒在,在老宅喝酒成何體統!
但是那天月亮很圓,佟昭的穿著白t的模樣看上去清純無害,叫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於是華若麟調轉腳步走了過去,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佟昭沒料到他真會來陪自己喝酒,激動地坐直身子,給華若麟倒了一杯,“你不知道,我好幾個月沒喝酒了,饞死我了。”
“你有酒癮?這可不好。”華若麟不贊同道。
“也不叫酒癮,但時不時總想喝點兒,束司灼那麼小,又不能陪我喝,我在這邊又沒朋友。”
“那你為什麼不回去找你朋友?”華若麟問完又覺得自己這話挺不妥的,便生硬地解釋了一句,“不是趕你的意思。”
佟昭,你跟束司灼有些地方還真像,不愧是倆舅侄哈哈哈!”
華若麟板著臉。
佟昭笑了一會兒,望二樓已經關燈的視窗望了一眼,解釋說:“我還不太放心束司灼。”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難道照顧不好他?”
佟昭笑道:“你當然能,你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也待不了幾個月了,讓我再陪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