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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又開始說沒關系,”五條悟做了個鬼臉,“多多良是鴕鳥。”
十束多多良假裝出生氣的樣子,“悟,說人家是鴕鳥什麼的太過分~!”
五條悟蹭了蹭他,“但是不是很像嗎,一有危險就把頭埋進沙子裡。”
【不,其實真正的鴕鳥是不會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齊木楠雄吃著點心給他們科普,【顧頭不顧尾只不過是誤傳。】
“好過分啊,齊木,”十束多多良捂著臉哭,“我現在可是被欺負了哦,鴕鳥什麼的怎樣都可以吧?”
齊木楠雄不吃他裝可憐的這一套,【跟我抱怨沒用,好好反省你自己。】
五條悟用手去摸他的眼角,只摸到一片幹燥,白毛少年湊過去,“多多良今天沒真哭,是因為眼藥水沒有帶來嗎?”
“一時沒想到會需要眼藥水,所以沒有補充庫存,”十束多多良抬頭笑了笑,“最開始用這個手段對齊木可是百試百靈,沒想到齊木這麼快就免疫了。”
齊木楠雄無表情,【你一天裝哭三回,誰還會在意。】
“但是啊,”五條悟咀嚼著草莓大福,“多多良喜歡的人不是齊木,就一定是那個人吧?上次見到的那個人。”
“悟記住了king麼?”十束多多良好奇,“很難得呢,只見了一次面就記住了對方什麼的。”
齊木楠雄也很意外,【五條的記憶力有那麼好?】
“當然,我又不是笨蛋,”五條悟皺眉哼了一聲,“你我把我當成腦子裡只有甜品,整個人空有臉和武力值的白痴嗎?”
齊木楠雄嚴肅,假裝自己是個正經人,【我沒這麼想過。】
——其實想過了。
五條悟靠在十束多多良瘦弱的肩膀上,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才悠閑地說道。
“總這麼拖下去會很奇怪,多多良不和那個人談談嗎?”
十束多多良看著他頭頂的發旋,“談一談?”
“漫畫和遊戲裡不是有很多種辦法?可以稍微學習一下,”五條悟扳著手指頭數,“給他親手寫一封情書,託人約他到校舍後見面,情人節給他送本命巧克力……”
齊木楠雄聽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吐槽,【意外的很正常,都是少女漫畫的常見手段。】
五條貓貓想用爪子撓他,“我不是說了我有經驗嗎?齊木完全不相信。”
齊木楠雄想了想,【你說你和夏油玩戀愛遊戲,我還以為是oo或者xx的型別,結果意外挺王道的。】
五條悟眨眼睛,“ooxx型別的戀愛遊戲是什麼啊?”
【你不是玩過《白o相薄》嗎?那裡面不是也有“那種”情節——】
五條悟滿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齊木楠雄話說到一半,在那個眼神中自己先說不下去。
【莫非,】齊木楠雄遲疑,【五條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家入硝子側身,把飄忽不定的眼神投向了別的地方。
十束多多良沖上來,捂住五條悟的眼睛和耳朵,“不可以!齊木別說奇怪的話!”
介於擋著他的是柔弱的十束多多良,五條悟沒有大幅度掙紮,只是不甘心地繼續追問。
“齊木到底想說什麼?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多多良比我要小幾歲,多多良能聽我也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