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血肉骨頭被擰動的痛苦讓方庭予無法繼續忍受痛苦的發出哀嚎。
“我說了,我乃主神親自創造,就憑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貓崽子也想對付我?”
就在方庭予的手腳快要被徹底被八爪骷髏擰成麻花這千鈞一發之際,瘋狂躁動的鑰匙扣從胸口跳了出來,‘嗷嗚’一聲,將八爪骷髏踩在腳底徹底粉碎。
白獅將身體疼到劇烈顫抖的小貓崽子護在懷裡,滿眼疼惜的蹭了蹭貓崽子的臉龐,嘴裡發出聲聲嗚咽,彷彿四肢被擰斷的人是它。
方庭予渾身疼的厲害,不住冒著冷汗,躲在許之恆懷裡瑟瑟發抖著,為了不讓許之恆擔心艱難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自以為無恙的微笑:“許之恆,我,不疼。”
“嗷嗚!”被激怒的白獅巨大的身形如閃電,眨眼間出現在了還不能動彈的焦炭封邪面前,一口咬掉了他的黑色頭顱。
姍姍來遲的程戈沖進來看到的便是一頭眼裡閃爍血光的白獅嘴裡叼著一顆燒成黑炭的腦袋,一口咬碎,再張開口時,嘴裡只冒出一片黑灰……
“我凸(艹皿艹),這他媽什麼情況?”
這滿地的骨頭,滿地的黑灰,還有躲在大白獅懷裡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小貓崽,這這這這……
程戈已經震驚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眼前的畫面,只目瞪口呆的說了句,“我的天,要了命了呀!”
白獅眼睛發著憤怒的紅光猛地轉向程戈,帶著殺意,一步步的往程戈走去。
程戈立馬察覺到白獅的滔天殺意,連連擺手,“隊隊隊長,我是友軍,你可別誤傷友軍啊。”
方庭予仰面朝天的躺在白獅懷裡,想撐著身子坐起來,但才動了一下接就疼的受不了了,他只能看向程戈,顫抖發出呻吟般的呢喃:“程戈,你身上還有沒有,有沒有療愈的藥,快給我。”
“我這兒還有強效恢複劑,但是打了之後會很疼,你得忍忍。”
程戈慌忙將裝備袋裡的藥劑拿出來想遞給方庭予,但他一抬起手,白獅已近在眼前,冰冷巨大的藍色瞳孔彷彿散發著寒意的兩塊藍寶石,“隊長?”
白獅盯著他看了會兒,察覺到程戈並沒有敵意後才小心翼翼的將他手中藥劑咬過來遞給了方庭予,而後一尾巴將程戈掃出去老遠。
程戈毫無防備的被擊中,身體飛了出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後背被地上的骨頭劃開好幾道血痕,他也不知道許之恆究竟恢複了意識沒有,認不認得他就說了句:“隊長,你特麼也太狠了?”
方庭予雙手骨頭都被擰斷了,拿著恢複劑卻無法將之注射到身上,只得求助的看向程戈,“程戈,我的手動不了,你過來幫我一下。”
許之恆還是一頭大獅子,壓根沒辦法幫他注射,能幫忙的就只有程戈。
“那你得讓隊長別再動手了,我這小身子骨可遭不住再來一次。”
“許之恆?”方庭予虛弱的叫了句。
白獅聽到他的聲音,眼中血色退了幾分,乖巧的趴在一邊,只是警惕的目光還是一眨不眨地落在程戈身上,大有但凡他做點小動作就立刻咬死他的意思。
程戈咽口唾沫,在白獅血色目光的注視下心驚膽戰的走上前,一顆心髒緊張的快要從心口跳了出來,“果然只有oega才能安撫獸化失控的apha,你也太厲害了,能讓隊長乖乖聽你的話。”
“你的廢話還是一如既往地多呀。”
脖頸傳來刺痛,方庭予疼的皺了皺眉,冰冷的藥劑很快在體內發揮作用,一開始身體還是劇烈的疼痛,彷彿將所有疼痛都集中到了一起,但藥效過後,疼痛散去,四肢的骨頭也在‘咔咔咔’的恢複原狀。
只是因為力量超負荷而裂開的腺體暫時還無法恢複,得需要專門的腺體恢複劑才行。
方庭予動了動,覺得手腳恢複的差不多了,拍拍白獅的脖子,“許之恆,我不是很疼了,放我下來吧。”
白獅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腦袋,然後輕輕的將他放到地面上。
方庭予轉頭看向那具沒了頭顱的焦黑屍體,感慨一句:“費了這麼大勁兒才把他給弄死了,弄死一個都不簡單了,何況是那三十二名戰犯,越想越覺得後怕,洛爸和其他三位上將究竟經歷了多少痛苦啊。”
程戈雖然不知道這裡的戰況究竟艱難到什麼程度,但從他們二人身上的傷痕血色來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可是十惡不赦的戰犯,能力自然不容小覷。”
方庭予嘆口氣,見只有程戈一人進來,疑惑的問了句,“對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林越呢?”
“林越他……”程戈眼眶瞳孔,咬牙切齒的說,“沒了!”
方庭予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一個度,嘴唇幾乎已經沒有血色了,“怎麼會?”
“他是被……”
“轟隆隆!”
還沒將林越的死因說出來,地面忽然發出劇烈顫動,好似有什麼東西即將從地面沖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