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一個apha?
許之恆沉著眉,墨黑的眼眸一一掃過那些還在培養艙裡的惡心怪物們,話音低沉:“炸了這裡,一個怪物都別放出去。”
“是,會長!”
從那令人作嘔的實驗室出來,正巧看到章紹抓著一個面容精緻卻渾身是血的oega背後的翅膀被撕裂不斷的冒著血。
feg西南分部頭領之一,實驗室總負責人,腺體三階分化金腰燕oega,霍伊!
章紹扔垃圾似的一把將霍伊扔到了許之恆腳邊,神情冷漠:“這只鳥還挺能飛的,差點就逃出去了。”
看了一眼被撕裂的翅膀,章紹嘴角揚起一個殘忍的笑容:“可惜以後飛不了了。”
許之恆厭惡的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他,擰著眉:“不是讓你撕了他?”
“我覺得他可能還有什麼話要交代。”章紹一尾巴拍向了霍伊,他這尾巴力道可不小,直接將人拍吐血了,章紹攥住他的頭發逼迫他仰起頭來,“說吧,把你知道的交待出來,還能死的輕鬆些。”
霍伊冷哼一聲,撐著身子爬起來,他抬頭看了看許之恆,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容:“就憑你們,也想從我嘴裡挖出什麼?省省吧,就算你們把我大卸八塊了,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聞言,許之恆動了動略僵的脖頸,垂著眼角看向那隻不怕死的金腰燕oega:“feg內部成員任務失敗只有死路一條,沒有第二次機會,即便你成功的逃走了,feg也會追殺到底不死不休,你兩間實驗室都被我炸了,所有資料已被燒毀,你覺得你還有命回到feg麼?”
金腰燕oega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你既知道我左右都是個死,也該明白我什麼都不會說,要殺便殺還廢那麼多話幹什麼?”
許之恆蹲下身子,槍口挑起霍伊的下巴,冷冷地打量著他:“我倒想知道是feg反聯盟組織內部的刑罰更重,還是第九軍教處的酷刑更加讓人生死不得,不如賭一賭是你這骨頭硬還是我的刑罰更硬。”
霍伊麵容淡然,似是一點也不懼許之恆的威脅恐嚇,開啟按在下巴上的槍口,重新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坐著,順便將雙手抬起來沖著許之恆笑了笑:“會長,來吧,把我帶回去吧,正好我也想看看軍學會大樓是什麼樣的,免費遊覽也不錯呀。”
默不作聲的章紹咳了一聲,“會長,殺還是抓?”
“帶回去!”許之恆站起來轉身看向遙遠的海洲島,“我親自審。”
章紹難以相信許之恆居然要親自審問犯人,這下好了,這金腰燕oega可以體會一下來自軍學會會長的暴怒了。
挑了挑眉,章紹嘴角勾起:“記得到時候分享一下審訊影片,我也跟著會長學習學習。”
說完,章紹又一魚尾巴甩向了霍伊後背,藍眸眨也不眨的將那對耷拉在後背的翅膀上扯了下來,而後拿出軍學會的審訊黑藤將人捆了起來。
尖銳的黑藤從金腰燕oega雙手雙腳穿了過去,藤勾從他的肩胛骨穿了過去,帶出一層紅色血肉。
金腰燕oega死咬著嘴唇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後生生疼暈了過去。
章紹叫了兩人過來,將霍伊帶了下去。
回頭看看這冰川上數以千計的屍體,章紹藍瞳冷冽起來:“原來失蹤的那些人都被他們抓過來洗|腦,改造成了這些醜陋又惡心的怪物。”
許之恆捏了捏眉心,閉著眼睛似是有些疲勞,“好在這次任務還算順利,清理了這裡後,準備回學院吧。”
兩天一夜沒睡,精神力過度消耗還是有一點扛不住。
章紹伸了個懶腰,打趣道:“怎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飛回去看你家的小貓崽?”
提到小貓崽,白獅apha周身的戾氣瞬間消散,取之而來的是一股難得柔和暖意,漆黑的雙眸望向學院方向,斂起眼底冷意換上了淺淡的笑,剛才還血腥嗜殺的人幾乎徹底變了個樣兒。
強烈的思念讓許之恆的眼前出現了方庭予帶笑的俊美面容,無奈的笑了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我。”
章紹嫌惡的看了眼旁邊流淌過來的墨綠血液,防止身上的貝殼吊墜被弄髒,特地往邊上挪了挪。
這可是小獵豹親自為他串起來的掛墜,決不能弄髒了。
章紹斜睨了一眼這個一秒變臉的白獅apha,要笑不笑地打趣著他:“想要知道方庭予的心願就直說唄,還要搞什麼前三名,這次可是團體協作訓練,方庭予習慣了一人作戰,你就這麼確定他這次訓練一定能進入前三,成功拿到心願卡麼?”
許之恆抿了抿嘴,輕笑一聲:“就是要想辦法讓他習慣團隊作戰,以後出任務的時候才不會因個人行為犯錯。”
“會長真是用心良苦啊,不知道那小貓崽會不會承你的情呢。”章紹打了個哈欠,鼻腔裡聞到那濃臭的血腥味又擰了擰細長的眉,“趕緊走吧,這裡的味道難聞死了,海溝底下的臭魚都沒它這麼臭。”
許之恆抿嘴笑了笑,沒說什麼,想的卻是快點回到學院,快點見到他心心念唸的小貓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