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緬因貓apha呼吸不足臉色漲的通紅,難受的用力推搡著他,許之恆終於放過他的嘴巴。
輕輕的笑了一聲,許之恆單手輕輕磨搓著緬因貓apha的耳朵尖尖,順著耳朵上的毛發一點一點的往後擼,動作輕柔有技巧的讓貓崽乖乖的聽話,低沉曖昧的聲音在貓崽耳邊響起,“既然知道feg反聯盟組織有多麼可怕,就停止調查,不準參與feg的任何行動,聽到了嗎?”
“嗯!”方庭予本來就喝了不少酒整個人都還在迷糊狀態,望向許之恆的眼神青澀迷離,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能下意識的點點頭,而後雙手急忙按在許之恆的手背上,“嗚嗚,松開……”
“好!”
許之恆的呼吸越發急促卻還在壓抑著,手上的動作停了下,而後將身體柔軟的方庭予抱到自己的腿上,低頭繼續親吻著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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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庭予頭暈的厲害,昨天喝的酒吐的差不多了,胃裡空空如也不停地泛著酸水,難受的直想翻滾,動了一下才覺得半邊身子都快麻了,胸口被什麼東西壓著似的無法喘息。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眼壓在心口的那塊‘大石頭’,視線接觸到那隻胳膊後,他一個激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隻手扔開。
動作太大,拉到了許之恆的傷口,許之恆疼的皺皺眉卻沒有睜開眼,他已經醒了,但想知道對於昨天的事情方庭予還記得多少,故而繼續裝死中……
“靠,這他媽什麼情況,我怎麼會在這兒?”
方庭予這下是徹底清醒了,連忙掀開被子看看,好在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是衣服換成了許之恆的襯衫,襯衫很大,跟他媽的穿著條裙子似的,還好腿上沒什麼不該有的痕跡,只是左腿被許之恆的膝蓋壓的有些發紅。
見許之恆睡得跟個死豬似的,方庭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用力踹了他一腳,“一定是你這混蛋把我綁過來的。”
踹完才想起他身上還有傷,又連忙掀開被子看了眼,床單上什麼痕跡都沒有,空氣裡也沒有血腥味兒,應該是死不了的。
這混蛋一定是想看他喝醉酒時的醜態,這下好了,形象全無,都怪厲稜那王|八|羔|子。
方庭予那叫一個氣,牙咬的咯咯響,找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幹脆穿著許之恆的襯衫氣沖沖的回了自己房間。
聽到摔門的聲音,許之恆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那扇門嘆了口氣,“這記性,果然又喝斷片了。”
許之恆坐在床上回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
“忘了就忘了吧,你臉皮這麼薄,要是記起來不殺了我才怪。”
想讓方庭予記起來,卻又不想讓他記起來,人啊,就是這麼矛盾。
方庭予回到自己房間先去沖了個澡,把許之恆的襯衫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然後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洗完澡,想了想,又將衣服撿回來扔到水龍頭下面搓了搓,搓幹淨後扔到了盆裡泡著。
方庭予頭發也不吹的盤腿坐在床上,水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氤氳出一大片的水漬,他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真是喝了不少,他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己攥著許之恆的衣領說起feg反聯盟組織的事,最後許之恆是怎麼回答他的來著?
用力拍了拍腦袋,頭發都要抓禿了,他也沒想起來,正巧此刻通訊儀響了起來,他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厲稜。
這只臭獵豹居然還敢聯系他,剛接通,正要開口罵呢,通訊儀那邊傳來了章紹清清冷冷的聲音:“麻煩過來把你這位丟人的朋友接回去,他賴在oega宿舍門口不肯走。”
方庭予歪著腦袋想了想,他記得昨天明明是把厲稜和霍明哲分別送回宿舍的,霍明哲舍友在,所以很輕松的把人送了過去。
厲稜舍友剛剛犧牲,宿舍門又有智慧鎖,必須要居住的人的指紋或者虹紋才能開門,方庭予還跟著厲稜鼓搗了半天,看著厲稜跟耍猴似的在門前擺弄著各種姿勢呢。
“讓那混蛋死在那兒吧。”
臭小子,他廢了好大的力氣把人送回去了,轉眼又跑到oega宿舍門口去丟人了?
他才不去,丟不起這個貓臉。
算了,以後還是離那家夥遠一些吧。
方庭予通訊一扔,拉過被子往頭上一蓋,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
剛才喝了點熱水胃稍微舒緩了些,也不太想出去找吃的,身體和精神感覺仍在疲憊狀態,反正今天也沒訓練,不睡覺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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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之恆將染了血的床單被罩換了,將傷口重新包紮好,特地聞了聞身上的味道,藥膏的味道雖然也不太好聞,但比血腥味兒聞起來舒服一些。
換好衣服開啟房門,方庭予房間的門還緊緊的閉著,不知道他在裡面做什麼呢,昨天晚上吐的那麼厲害,胃裡肯定沒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