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次還犯嗎?”許然聲音冰冷。
鄔言辭這次動了。
他在水下,伸出了柔軟的舌頭,色.情地舔上了許然的腿。
鄔言辭用自己的方式回答了許然的問題。
下次還敢。而且一次比一次過分。
許然立刻要把鄔言辭的腦袋從水裡弄出來,可是鄔言辭卻不願意,他按住許然的腰,在水下用粗糙的舌苔不斷從小腿遊走到大腿內側,他在那裡重重咬了一口,引得許然的驚撥出聲。
然後鄔言辭停頓了一下,又往腿根舔去,許然實在受不了了,他伸手往鄔言辭的嘴裡攪弄,扼制住他繼續在水底調戲他的行為,終於把鄔言辭給弄了出來。
鄔言辭的發梢滴著水,像個剛從水裡出來的豔麗水鬼,嘴裡含著許然的手指,含糊不清道:“寶寶的肉好軟。”
許然發著抖:“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的廢物,滾出去。”
鄔言辭抬眼,那一眼戾氣極重,但是很快又變回了柔弱可欺的模樣,可憐巴巴道:“那寶寶洗完早點出來,我給你做燭光晚餐。”
“……”
許然真是有氣沒處撒,鄔言辭在大多時候還算聽話,但是在情愛這方面又出乎意料的偏執,執著地找到各種機會想佔有自己,他真是不明白,他賦予了鄔言辭和自己一樣不幸福的家庭,又給了高超的智商和與自己骨子裡一樣的瘋狂和陰暗,怎麼會生成這樣一個變態。
別人是1+1=2,到鄔言辭這裡1+1生成了一個未知數。
有時候他都懷疑鄔言辭的腦子是不是看片看壞了。
總之,他暫時不會讓鄔言辭上床了,一個得到偏愛的寵物,果然就會開始持寵而嬌。
手機震了幾下,許然點開,發現是林州牧發的訊息,說是少了個紙質檔案,問是不是夾在許然的證書裡被他帶走了。
許然換好衣服出去檢查,發現還真是。
林州牧:我也不麻煩你再跑一趟了,現在我就在你家樓下,你拿給我就行。
許然走動時有有些不自然,腳上扭傷倒不算什麼,但大腿內側那個整齊的咬痕,走路時一碰到就起了一身的戰慄,彷彿還能感受到上面的齒印和鄔言辭的口腔還有舌頭滑過的濕軟的感覺。
想到這,許然又斜了鄔言辭一眼。
鄔言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個帶著花邊的圍裙,十分人妻,手裡還拿著鍋鏟:“寶寶,你要出門?”
許然沒理他,拿了東西就要走。
“寶寶,”鄔言辭拉住許然,笑著,但手上的勁兒一點沒松,“你要去哪?要去見誰?要做什麼?”
人還在樓下等著,許然不想因為鄔言辭浪費時間,等他回來了自然有時間繼續和鄔言辭折騰:“工作上的事,下去一趟馬上回來。”
“那個人男的女的?你要去多久?”
“你煩不煩?”許然甩開鄔言辭的手,一個問題接著一個,鄔言辭怎麼能有這麼多事兒要問。
鄔言辭感受到許然的煩躁,緊閉嘴唇不多問了,但那雙黑黝黝的眼睛還盯著許然,莫名有些涼意,半晌才道:“那我在家做飯,等小然回來。”
許然等鄔言辭背過身離開,把檔案紙上的一小點撕下來,夾在門縫裡。
他在剛剛忽然想到,鄔言辭既然敢趁自己睡覺偷偷猥褻自己,那會不會揹著自己做一些其他的事,比如:跟蹤。
畢竟每次自己出門鄔言辭都非常的不情願,非常想跟上來的樣子,而且自己的社交範圍不大,聯系最多的就是鄔言辭,好像也沒什麼其他人有理由這樣幹。
上次鄔言辭也不知道是怎麼找到許然他們所在的酒店的,後來對方也沒解釋,有沒有可能,一直跟著自己的人就是鄔言辭?
許然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但他要是直接問,鄔言辭只會向剛剛在浴室裡一樣,言語模糊,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想盡辦法佔自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