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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70. “這麼爽嗎,顧潮西。”
顧覃開車,和顧潮西一起去高鐵站把兩個人接到店裡,話沒說兩句,下午的客人到店裡來,他又要上樓去忙。
被結婚的事情一折騰,祝彰一路都安靜了好多,一直到了地方、下了車,攏共也沒說上幾句話,和從前判若兩人。
陶栩拉著顧潮西,到最裡面的簡易穿刺區去:“你不用管他,讓他自己緩緩。肯跟我一塊兒來,就說明沒事。”
陶栩一邊檢查需要用的工具,一邊四處打量:“這地兒開張了沒用過啊?”
“沒有,”顧潮西兜頭脫了上衣,“本來指望你能流動呢,結果你忙起來,一次也沒來。”
“時間不趕趟兒,下次一定。腩楓”陶栩戴好手套,把一次性穿刺針一字排開,拿一支出來,撕開包裝,轉向顧潮西。
目光落上他的側腰,陶栩的動作頓了頓,用手背蹭上去:“新紮的啊?痂都掉完了,得有段時間了吧。什麼圖啊,給姐看看。”
“一條蛇,從這,”顧潮西指尖搭在側腰上,先順著光裸的面板向下,然後隔著褲子,一點一點描畫出走向,“到這。看全了不太方便,姐。”
“顧覃給你紮的?”
“不然呢,”顧潮西狀似不滿地控告,話裡話外卻盡皆是滿足,“他恐嚇我,不讓我出去找人紮。”
陶栩把他面對面按坐在床上:“故意的吧你,沒安好心呢小朋友——這都沒成,不可思議。”
“我有那麼差嗎,肯定沒有吧。”短暫的自我懷疑後,顧潮西斷然道,“所以我差點以為他不行。”
陶栩沒繃住,爆發出一聲大笑。
顧潮西很認真地繼續和她講:“真的,我一開始真這麼想。後來發現是他真的能忍,又覺得...”
見他欲言又止, 陶栩催他:“嗯?”
“覺得還不如不行呢,更受挫了。”
陶栩一愣,隨即比前一次笑得更大聲,笑了足足三分多鐘。
顧潮西被她笑得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別笑了,姐,多好笑的事啊?”
“不好笑嗎,當然好笑了,你再等我會,我現在手抖,下不了針。”陶栩擦擦笑出來的眼淚,“西啊,我晚上能講給祝彰聽嗎,我感覺他現在這狀態,只有你這麼偉大的事跡可以拯救一下了。”
等她笑完,穩穩地在顧潮西胸前兩側參差入了一排針。針比平時穿孔用的都粗一些,左右肋骨處有隱隱約約的血色紅點滲出來。
“跟你說紮後背輕松點呢,”陶栩替他輕輕擦掉零星的血漬,“非要紮前面,受這個罪。”
“後揹我夠不到。”顧潮西說,“這東西穿上去,必須我親手摘下來,才有意義。不然讓他看到這些,豈不是我又不懂事了一次。”
陶栩把穿在他面板裡的軟管都置換成金屬圈,又把他精心挑選的鏈條掛在對應的圈環上。
從鎖骨下方,順著肌肉的紋理和脈絡,亮閃閃的,掛完了像一條十分漂亮的身體鏈。換一個角度,又像綁住困住他的枷鎖。
全都掛完,顧潮西對著鏡子,輕輕地來回晃了一晃。東西有點重量,搖動幾下,扯出點痛來。
陶栩按著他的吩咐,開啟錄影,將手機對準他。而後顧潮西抬手,動作緩慢地,又一處、一處,逐個將束縛他的鏈條摘下來,然後是金屬環。
影片最後,白皙的膚底徒留幾處細小的針孔,和之前拍攝合作的照片一樣,密密麻麻像被蛇咬過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