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鼓點一起來,舞臺上的墨莧開始跳動,蘇團團手捂著臉,開始想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
她偷偷來,自己偷偷犯花痴就罷了,但叫墨莧知道了,她還藏什麼呢?
蘇團團表面鎮定,內心驚濤駭浪。
孫秋秋扯著她衣服喊,“你叫啊!你叫啊!快點喊她!喊她老婆啊!!!”
蘇團團嘴巴張了張。
喊不出來。
粉絲喊墨莧老婆是知道反正不可能是真的。
她不能喊。
萬一真讓墨莧聽到了,就有點沒面子了。
墨莧表演結束,汗水順著發梢滴下來,滑向她的鎖骨,粉絲尖叫完全不顧形象了。
墨莧擦了擦汗,問臺下粉絲接下來想聽哪首歌。
粉絲們喊的都是不同名字。
孫秋秋捅了捅蘇團團,“你說啊,讓她唱哪首?!”
蘇團團心想我讓她唱我至於在這音樂會上搶機會麼,臺下不知道多少人喜歡墨莧,那些穿著婚紗來參加演唱會的姑娘,應該也是抱著滿心的歡喜吧。
蘇團團有點慶幸她沒有和墨莧確定關繫了。
就怎麼說呢。
如果她是粉絲,她也不會捨得染指墨莧半分。
但她不光染指了,還把墨莧拿捏住了。
盡管蘇團團同樣喜歡同樣熱愛墨莧的舞臺,但看到無數“光線”們熱情歡呼,而墨莧卻總不經意朝她的方位瞟過來時,她就想。
下次還是不要來看墨莧的演唱會了。
這負罪感太強了。
她喜歡的人被那麼多人喜歡著,雖然這份喜歡完全不同,但她像是一個侵略者。
侵略了原本屬於她們的約會時光。
她之前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因為她覺得只要偷偷來就好了,沒有確定關系的時候更加沒有問題,因為沒有“做賊”,所以不會心虛。
蘇團團悄悄離場了。
在墨莧準備唱下一首歌的時候。
她站在體育館門外,也還是聽到了墨莧的歌聲,她想,墨莧站在那個閃亮的舞臺上,應該不止是為她而唱。
這樣,或許才叫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