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覺得有道理，柳婉點了點頭，昂起頭明豔笑道：“自知是爭不過的，就不與望祈搶這個第一啦！”
這彷彿能軟化人心的笑容，真的像是無懈可擊。
完全不會想到這樣這個明豔美麗出身良好的女人，竟然能因為單相思陸望祈，而對她產生難以估計的恨意。
“到時候專輯製作好了，會給小婉你送過去的。”
“當然也不會忘了媽這一份的！”
說完之後，季傾瀟嘴角的弧度不自覺地就往下垂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對面，柳婉與陸母說了些什麼，陸母好像觸動了回憶，開始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舊事。
季傾瀟收回目光，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干擾，陷入了沉思。
那既然柳婉早對陸望祈心有念想，又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為什麼不先下手為強呢?
那還輪得到自己?
季傾瀟想不通的，正是這點。
陸母對柳婉，倒也無任何排擠之意，甚至待見得很。
如果柳婉她表明心意，陸母應該也會放手撮合才是。
這是為何呢?
柳婉這個女人的城府，遠比李陌瑤這個女人要深得多。
腦子裡浮現了這個名字，季傾瀟眉頭一皺。
對啊……
李陌瑤呢?
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前世的仇她不過才報了十分之一都不到，就不見李陌瑤的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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