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瀟特別靈動地點頭，“有。”
賀年華做了個“請”的手勢，“只要你說的出，都可以滿足你。”
季傾瀟把視線重新放回到手中的歌詞紙上，指尖挪了挪，指到目標位置。
將紙反過，舉高，“就是這個地方，合聲換調，要很低很低的調子，我想這樣合……”
她再一次做了示範，賀年華依舊是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思考了一陣。
他提出了建議，“但是你不覺得，這個地方的調子稍稍提高一點，會好一些?”
賀年華將椅子滑動到她的身邊，隨手拿出一支筆，點到了歌詞紙上。
他用高超的和聲技巧給季傾瀟示範了一遍，且兩種調子都給哼了出來。
對比明顯，她最終選用了賀年華所給的建議。
“前面的你再試試，我聽一下。”
季傾瀟點頭，很乖地低下了頭。
賀年華連人帶椅滑了回去，把伴奏開啟。
季傾瀟抓著節拍進了歌聲，毫無卡頓，整首歌曲都唱了一遍。
賀年華暗自驚豔，這個人，老天爺賞飯吃啊！
音準真的太好了，即使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唱歌技巧都十分之巧妙。
一曲完畢。
賀年華緘默著把錄音裝置開啟了，轉身道：“我覺得你現在就可以開始錄音了嗎?”
這麼快?
她還以為起碼再磨合個幾個小時才可以開始錄音的……
季傾瀟微微訝異了一下，但是應了下來，“好的。”
拿著歌詞紙，到了錄音裝置前。
“開始咯！”
賀年華打了個手勢，給了季傾瀟一秒的緩衝時間便把伴奏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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