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以為有人在裡面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醫生氣憤又無奈地最後看了一眼門板,拿著他的聽診器離開了。
——
季傾瀟放下畫板,給了伊芙一個眼神,示意她可以放下花瓶了。
“靠之!這花瓶起碼幾十斤重吧,放在家裡幹什麼,累死老孃了!”
剛放下花瓶,伊芙就忍不住吐槽了。
她抬起自己的手臂轉了轉,發現手已經開始不自主地有些顫抖了。
“芙兒,你要相信一句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季傾瀟輕飄飄地睨她一眼,走過去,遞過畫板。
伊芙用她顫抖著的手接過畫板,“誒,厲害了我的瀟!”
“可以嘛,畫的不錯!”
這幅畫很特別,加了一些季傾瀟自己的東西進去。
譬如在畫中女子的手臂上畫了荊棘藤蔓,腳上也纏著荊棘藤蔓。
意味著束縛。
伊芙臉上的高興突然就淡化了,只是抿著唇笑著,“很有創新意義!”
“送我吧?”
季傾瀟點點頭,理所當然道:“把你畫的給我,這幅就送你了。”
伊芙爽快地遞過畫紙,“交換吧,小姐妹!”
不過因為兩人的抱花瓶後遺症,伸手遞過畫紙的時候,手都帶著顫抖。
突然都被戳中了笑點,開始對著對方的臉,咯咯直笑了起來。
“咕嚕嚕~”
伊芙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兩人的笑聲也被打斷了。
“下去吃飯吧,也快到飯點了。”季傾瀟攔過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