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說了,隨後大腦精確地捕捉到了一個字眼,有些難以相信,“我禁足令剛下不到半小時,她——怎麼就知道了?”
“不行,我得去你家一趟!”
電話被結束通話之際,季傾瀟這邊還能聽到碎碎地咒罵,“禁足?這陸大少真是夠噁心的!”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禁足這把戲,幼不幼稚啊?!”
“太過分了!”
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季傾瀟無奈地揚了一下眉,將電話結束通話。
茶茶,這個人……
身上的未知點,是越發的多了。
即使是到了前世的後期,茶茶這個人也鮮少出現,也可以說根本沒有她的訊息。
為何,現在頻頻出現?
遠在國外,對於國內的事情卻是瞭如指掌。
尤其是……自己的事情!
季傾瀟面顯愁色,對於茶茶這個人,記憶的文件就像是被清空了一般,搜尋到的記憶,大概就拇指蓋那麼丁點。
她閉眼苦想了一下,頓痛沿著腦神經一點點爬來。
難道就這樣一直想不起來了嗎?
季傾瀟不信這個邪,忍著疼痛,仍然在記憶深處搜尋著與茶茶有關的事物。
“嘶——”
季傾瀟雙手抱了一下頭,痛苦地喊了一聲。
“夫人,不過是幾天,很快便會過去了,您忍耐忍耐!”
女傭看到自家夫人這副痛苦的模樣,實在是不忍心,開口勸道。
將托盤上裝著一塊抹茶千層的碟子,輕輕地放在了桌上。
“嗶——”
雙耳在那瞬間對外界失去了一切感知,季傾瀟的手從腦袋上挪到了耳朵,捂住了耳朵。
只有那種低噪聲,其餘的聲音,她一個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