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在離開臥室前,還對著床上熟睡的自家夫人,呈九十度角,深深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夫人,等你發現了,請不要打我……
我也是被逼的!
春燕帶著深深的罪惡之感,以及愧疚感離開了房間。
而季傾瀟對這發生的一切毫無所知,只是睡得香甜。
因為濱海城這個專案,陸望祈將這三天的檔案,都壓到了今天批閱。
夜最是寂靜的時候,一道車影飄進了地下停車庫。
頎長的身影從駕駛室走出,陸望祈的冷淡臉上出現了幾絲不太容易被發覺的疲憊。
走到臥室門前,男人揉了揉眉心,才徐徐地擰開門把鎖。
因為不想鬧出任何一點動靜,給床上熟睡的人任何一點干擾,他沒有開燈。
徑直無誤地去了衣物間,想要收拾行李箱。
開啟行李箱,陸望祈的臉上出現了些許愕然之情。
基本要收拾的衣物,都給整齊的擺放在了行李箱內。
看見這熟悉的擺放方式,陸望祈簡直就要以為這是自己收拾的了。
但他很清楚,這並不是。
沒有他陸望祈的允許,傭人除了打掃房間,主臥是絕對不被允許進入的。
且經過訓練的傭人,都很清楚避嫌,就算是普通的衣物,傭人們都不會無緣故地去觸碰。
可這十幾條貼身衣物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行李箱內……
陸望祈只想到了一個可能。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那瞬,猶如自由電子定向移動一般,竄過他的心臟,順著每一個血管流走。
手指撥過其中一條貼身衣物,陸望祈若有所思。
他應該是有很清楚地說過,濱海城只去三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