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未知的危險讓季傾瀟心情煩悶,還夾雜著絲絲的不安。
在這種複雜情感的交雜之下,她又聯想到季夜塵也開口要了票券的事。
季傾瀟算是發現了不對勁之處了。
像大哥這樣的人,她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像自己開口要過什麼東西的。
何況,季莫言和陸望祈的關係也不差,又怎會向她開這個口去要票券呢?
直接向陸望祈拿票,這不是最直接的辦法麼?
還大費周章的去透過她季傾瀟來得到票券,明顯就說不過去了。
一看,就是季夜塵自己也想要這個票券嘛……
這會算是破了案。
季傾瀟那起擺放在桌面上的果盤,從裡頭挑了一瓣橙子。
冰冰涼涼的口感,酸酸甜甜汁水流淌在口腔中。
只讓季傾瀟覺得,剛剛死掉的大半部分腦細胞,慢慢地復活甦醒了。
又吃了幾瓣橙子,都是冰涼酸甜的口感,讓她不亦樂乎。
在她又拿起一瓣橙子,準備下嘴的時候,“你,你做什麼!”
季傾瀟驚恐地盯著春燕,連手中的橙子都掉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春燕端著小碗,輕聲道:“夫人,該喝藥了。”
“你放那吧,過會再喝。”
季傾瀟重新拿起一瓣橙子,選擇性地迴避了春燕。
春燕堅持道:“可是夫人,這藥涼了,就更苦了!”
更苦?
季傾瀟喝過這種中藥後,才體驗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苦”。
苦到已經失去味覺的苦,她還對春燕口中的“更苦”充滿了好奇,躍躍欲試。
不過她還是慫了,一臉生無可戀地癱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