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望祈挑起她的下巴,對準那兩片嫣紅的唇瓣,覆之而下。
輾轉吸吮,都不見唇下的小女人又任何的反應。
陸望祈便知,季傾瀟已經徹徹底底的熟睡了。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她倒是可以心安的睡了,可被惹起的一身欲—火誰來滅?
不過陸望祈此刻真正所想的,倒也不是如何去撲滅被小女人挑起的浴火。
而是覺得對季傾瀟的頭痛症奇怪。
他是清楚季家沒有一個人有這奇怪的病症的,那麼就說明了這不是家族遺傳病史。
而在季傾瀟十八歲之前,好像也完全沒有這樣的一個症狀出現,到了十八歲後,才漸漸顯露了頭痛症的病狀……
季家按理說每年的體檢,應該會查出什麼來才對,可卻查不出任何病因。
陸望祈突然想起了季傾瀟十八歲那年的高燒。
或許,是因為那場高燒的原因?
那場高燒為何如此來勢洶洶?
捲走了季傾瀟不少的記憶不說,也還給她帶來了如此大的後遺症。
陸望祈想起這些,心情煩悶了起來,致於難以再入眠,便走到陽臺,吸根菸。
他倚靠在陽臺的欄杆上,吹著夜晚微涼的風,心中的煩悶倒也是降低不少。
可孤寂的夜,總是能勾起孤寂的人孤寂的回憶。
陸望祈眼前浮現起,季傾瀟十八歲年華的音容笑貌,相比起現在,那時候好像確實是顯得青澀許多。
那一幕幕美好回憶,如電影一般,一幀一幀的在他眼前回放。
煙,一根接一根。
滅了即燃,不知重複多少回。
月光也迎來了朝陽。
“容姨,你看見陸望祈了嗎?”
季傾瀟從樓上下來,到處找了一遍,都沒找到陸望祈的身影,於是向容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