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瀟捧著自己未施粉黛卻依舊美魘驚豔的容顏,對著鏡子自言自語道。
說好的女人那啥之後氣色好的很呢?
為什麼自己的臉有些……病態?
季傾瀟餘光瞄到了桌子上的化妝盒,開啟。
雖說這腿吧,是廢了。
手還沒廢呢,對吧?
“叩叩叩。”
“進。”
等春燕來到臥室時,季傾瀟早已以自研的泥鰍式爬法,爬回了沙發上。
春燕找了個小桌子放在沙發上,將熬好的一碗中藥以及難以記清的甜品,一一擺上。
季傾瀟眸底突然出現了一抹亮光,捧起一碗鮮奶抹茶芋圓,“誒!這不是早就下架了嗎?”
“夫人,小心燙啊!”
春燕此話一出,她果然就因為被燙到而皺起了小臉,急急忙忙地把碗放回桌面。
“怎麼是熱的啊,這款就是要吃冷的啊,熱的完全沒有那種口感了!”
季傾瀟一臉惋惜地用勺子攪著。
“夫人,您身子如此寒,豈能再吃寒氣的東西?”
春燕將離她較遠的中藥往前推了推。
“拿走,拿走!”
濃烈的中藥味飄進了季傾瀟的鼻腔之中,她嫌棄地瞥開頭。
春燕勸道:“夫人,先吃甜品的話,中藥會更苦的。”
她都不忍心說,已經落下了幾天的藥量了,要加倍的補回來……
“好吧。”
季傾瀟不情不願地用兩手的指尖把藥物挪了過來。
看著一碗黑如墨水,難聞如毒藥的中藥,她唇瓣線條往下垂,實在難以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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