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滿室的旖旎之氣。
季傾瀟撐著身子坐起來,身下湧出一股溼熱的液體。
不會是……
掀開被子一看,潔白的床單上印著已經乾涸的幾朵鮮紅的花骨朵兒。
斑斑點點,位置不一,可見昨晚的戰況激烈程度。
身下湧出的並不是血液,而是令人難以啟齒不屬於她的體液。
季傾瀟心中五味陳雜,嘆了口氣,走下床。
“咚。”
沒想到卻是全身痠痛,軟弱無力,站立都難,於是跪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有點似曾相識?
前世她好像是休息了快一個星期才能下床活動……
想要重新坐回床上,但牽扯到了下身,“嘶——”疼得到吸了一口冷氣。
這種痛感是後知後覺的,且疼痛程度也是一個階梯一個階梯的向上遞加的。
季傾瀟看著光滑鋥亮的地板,懵了。
所以怎麼辦?
今天一天是出不去了?
不!
她連床都下不了!
客廳內。
陸望祈站在沙發前,俊臉上覆上一層寒冰。
陸父和陸母端正地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
“兒子,咋那麼大火氣?是不是昨天沒吃到肉?”
陸母唇角上揚,調侃道。
陸望祈略過她的臉,寒光迸進。
陸母尷尬地將笑容收了回去,“別那麼大火氣嘛,媽這不是擔心你呢嘛……”
“你是覺得你兒子不.舉嗎?需要你這樣做?給我們下藥?”
陸望祈見她認錯態度一點都不良好,火氣蹭地就上來了,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