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許思立一抬頭，就見司盛手裡端著託盤，上面放著他剛剛說想吃的餐點，熱騰騰地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原來是去給他弄吃的去了……
許思立只覺得心裡甜滋滋的，司盛現在的手藝是突飛猛進，即使在外太空，他的胃也沒受過委屈。
“在想你給我的卡牌。”
許思立說著，眼睛跟著司盛，看他將託盤放在桌子上，然後伸手過來抱他。
“我帶您去洗漱，可好？”
司盛揉揉他的發頂，湊近前在他額角輕柔又憐惜地吻了吻。
許思立直接掛在了他身上，雙腿盤著他的腰，嬉笑道：“求之不得。”
司盛蹭了蹭他的鼻尖，抱著他閃身進了浴室。
這個房間是以飛船的最高規格建造的，房裡的設施一應俱全，司盛讓許思立坐在浴室洗手臺上，然後拿起牙刷幫他擠牙膏。
青年穿著黑色的睡袍，帶子鬆鬆垮垮地繫著，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膚和那點點曖昧的痕跡。
他一雙長腿無遮無掩，從臺子上垂下來，腳尖虛虛挨著地面，看著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齒印，就能知道某人昨晚有多過分。
雖然不疼，但這也是罪證，所以許思立毫無心理負擔地享受著司盛的服務，從他手上接過牙刷，先漱了漱口，然後刷牙。
“你這個卡牌是哪裡來的？”
他一邊刷，一邊含含糊糊地問道。
“用卡牌化的技能。”司盛應道。
許思立微皺眉，然後瞪大了眼睛，這話的意思是……
而司盛卻以為他沒聽懂，又解釋道：“就是之前將您變成卡牌的那種能力。”
說到這點時，他的神色明顯有些不快，估計還在記仇。
許思立的關注點卻不在這裡，他當然知道卡牌化的技能是什麼，他現在就能自己變成一張卡牌呢。
他彎腰把嘴裡的泡沫吐掉，接過司盛遞過來的水，匆匆漱了口，又用毛巾胡亂抹了把嘴，這才問道：“你的意思是……”
“你會卡牌師的技能？”
司盛輕輕頷首，然後將他手上的毛巾取下，用水浸濕擰幹，接著給他擦臉。
看他輕描淡寫，像是這沒什麼了不起似的，許思立都要覺得自己太小題大做了。
他閉上眼睛，感受柔軟的毛巾在臉上擦過，濕潤微涼的感覺，讓他的思維也清醒了幾分。
司盛怎麼會卡牌師的技能呢？
卡牌師這個職業，絕對是星空紀元遊戲組原創的，至少他在玩《神明的遊戲》時就沒有遇到過，更不可能給他搞到相關技能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許思立忍不住問道。
結果就聽到他說：“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