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止一聽到出征,整個人頭皮有些發麻,他不想四爺出事!
就撒開雷益的手,打算騎馬去找陳無翔。
雷益這就有些摸不到頭腦了,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拉著他,說道:“喂,他打仗呢,你過去幹嘛?等死嗎?別給人家添亂了。”
白行止倒是被這話拉了回來,是啊,自己還是不要去了,不然只能添亂。
這時,遠處的守軍也快馬來報:大獲全勝,大軍搬營!
雷益一聽贏了!
也是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趕緊組織大軍拔營,立刻進駐斜陽谷!
在斜陽谷被打下來的那一刻。
陳無妄和陳無翔無不關心自己的二哥!
這是為數不多的親人了!
然而,監牢裡。
他的雙臂上,原本應是無暇的肌膚,卻被兩根鏽跡斑斑的鐵鈎深深穿透。
那鈎子被鈎住的地方,血肉模糊,鐵鈎如同惡魔的利爪,將他的身體撕扯得支離破碎。
鐵鈎生生從他兩臂穿過,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讓他的傷口撕裂開來,鮮血從裂縫中汩汩湧出,渾濁的紅色讓人目眩。
陳無霖的眼神空洞,他沒有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似乎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已被剝奪。
他只能無力地垂下頭,任由這雙可怖的鐵鈎將他釘在痛苦的深淵中,彷彿失去了對生命的所有渴望和希望。
盡管渾身痛苦,臉上卻已毫無表情,他只是靜靜地站著,那雙眼睛彷彿失去了光彩,任憑鐵鈎在血肉中生生地撕扯,撕裂著他曾經的驕傲與尊嚴。
甚至是嵌入在了血肉裡面一樣。
原本安陽是打算處死郭翊的,不過陳無霖卻說,自己計程車兵自己護著,有本事就沖自己來。
這話激怒了安陽,不過她確實沒對郭翊下手,一個人族的,根本不配大刑伺候。
把郭翊打的半死,隨意就丟在了地上。
便不再管他了。
可能陳無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眼前還有郭翊活著。
不然真的找不到為什麼活下去。
母親被燒死,父親也是如此。
萬念俱灰的他只有眼裡的郭翊了。
雖然郭翊被打的半死,不過他依舊堅強的活下去了。
為了自己的大將軍,為了那份純真的情感。
沒人能殺死這位小將軍。
除非陳無霖說,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