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公主也沒想到這白霜會出來。
嬌滴滴的看著陳無妄,嘴上說道:“這人是誰啊,還為他發聲,莫非是相好?妄哥哥,你說是嘛~”
【我靠,你是會踩雷的。】
【絕了,踩雷還得是你】
【要不咋說陳無妄看不上你呢,沒腦子啊】
陳無妄面無表情的看著白霜,也沒理會安陽的話。
安陽見他不說話,又呵呵的笑了一聲。
她也最是能言善辯。
說道:“而且,怎能說這是皇家所為,分明是陳家主的主意,陳家主,您說是嗎?”
說完,還不忘拿起酒杯,對了一下陳家主。
陳海也不敢多說,只能低頭飲酒。
臉上盡是晦澀。
他哪裡敢隨便得罪公主。
陳鄒氏見自家男人說不出來什麼,何況陳海所說,也分明不是讓雷益跳舞。
自然要站出來圓場:“公主,今日公主剛到,何必看一男子舞,不若女眷來……”
“可是家母,人家就是想看,就想看他舞嘛~”安陽依舊挎著陳無妄的胳膊,嬌滴滴的對著眾人說著。
一群人面面相覷,但都在等著看雷益的笑話。
真傳大弟子白霜為雷益說話,就連這家主、家母都出來說話了,可是安陽照樣不放人。
可見就是想看雷益的笑話。
雷益看著陳無妄,臉上的表情也有點難堪。
他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舞蹈。
陳無妄似乎也觀察到了雷益的表情:似乎在苦笑,在無奈。
陳無妄剛要張嘴,而他對面的陳鄒氏瘋狂給他眼色,叫他閉嘴。
雷益見陳無妄並沒有打算為自己說什麼心中有些失落還有些難過。
見陳無妄不為自己發聲,自不打算為難他,對著安陽說道:“好,既然公主要我跳,那我就跳。只是我需要下去換衣服。還請稍等片刻。”
【不是,陳無妄你是死人嗎?你老婆被欺負你都不敢站出來說話?你還是不是男人?】
【就是,我看這人不配讓主播愛,趕緊死死,我站白霜和主播】
【啊?主播你怎麼慫了,你幹她啊】
【她是公主,誰敢怠慢?陳無妄能咋地,你也只能受氣啊。】
“好呀,記得快點,本公主耐心不多。”安陽勝利者的姿態看著雷益。
白霜一把拉住雷益,對著安陽說道:“公主為何強人所難,這舞蹈本就是女子……”
雷益挽住她的胳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