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崴到了,現在才開始發作?什麼鬼啊!
還沒站穩,但故意不小心一下埋在陳無妄的懷裡。
胸肌是軟的?雷益竟有一絲興奮。
陳無妄皺皺眉,嘴角略微抽搐:自己這胸前傷口,啥時候能好啊。
興奮之餘,還是需要注意禮節。
趕緊從他懷裡出來,俯下身,揉了揉自己的腳踝,佯裝嘆了口氣,語氣略帶興奮地說道:“唉,我真服了,崴到腳了,剛才我都沒覺得疼。”
陳無妄搖搖頭,眼眸裡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只是扶起雷益的胳膊,說道:“行吧,誰讓你是為了我出風頭呢,我扶你吧,’病人‘”
雷益看到陳無妄緊實的小臂,臉上竟然流出得逞的得意感?還索性把胳膊挎了過去。
這也是個不知廉恥的家夥。
陳無妄自己都還前胸貼後背的疼,他還真的就讓陳無妄扶著他了。
扶人,應該是雷益按著他的肩膀才對。
陳無妄也覺得這姿勢怪怪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高明顯高於他,就什麼都解釋的通了。
一個屹立在城邊的木牌上寫著:口木寒城。
倆人緩步向著城內走。
不多時,又看到了那女子,她在牆頭,似乎注視著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看上去明顯很有錢,大門氣派,圍著的牆頭足有三個陳無妄那麼高。
可是裡面卻發出陣陣細碎的叫喊聲,哀求聲,痛哭流涕聲。
雷益剛要開口問好,那女子居然從手裡拿出一大片火種,直接丟進了一家看上去明顯是大宅院的院子裡。
只聽裡面哀嚎遍野,但卻無人敢闖出那個門。
女子神情肅然,絲毫沒有殺人後的愉悅,也沒有絲毫愧疚。
【啊?這?這女的t有病吧,給人家手動火化?】
【就是,本來還覺得挺漂亮的,怎麼是個蛇蠍的人】
【人不可貌相啊。】
這場景讓雷益看在眼裡,他可不是聖母,救命恩人愛殺誰殺誰,可不關自己事。
那女子微微側頭,顯然,她感受到了雷益等倆人的到來。
只是沒理會他倆,而是語氣略帶威脅的說道:“別去救這家人,否則我要你倆也陪葬。”
陳無妄微微挑眉看著那女子,嘴上壞笑了一下,說道:“沈知音,做人別太過分……”
沈知音轉過頭,神情肅殺的看了一眼陳無妄。
雷益趕緊捂住他的嘴,小聲說道:“大哥,剛才就是人家救的我們,你說啥呢,你趕緊閉嘴吧,我求求你了。”
沈知音與陳無妄在幾年前相識,那時,陳無妄的好友顧寒還活著。
顧寒是陳無妄的好友,同時也是沈知音的愛人。
所以不管陳無妄說什麼沈知音大概都不會真的殺他。
只是雷益可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恩人要殺誰那是人家的事,自己可不敢插嘴。
陳無妄被雷益這麼一捂,神色微朓,疑惑的看著雷益。
沈知音則是對著陳無妄說道:“顧寒已死,人世間的對錯我已無心分辨。”
說完,足尖輕點,翩然的躍向身邊更高的房屋,向著遠處小小的森林而去。
雷益疑惑的扶著陳無妄,看著沈知音遠離的背影,問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陳無妄似乎也不打算提起來,所以也懶得和身邊這個垃圾凡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