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司文搖搖頭,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一陣寒風吹過,葉司文打了個哆嗦。陸崢淵不假思索地將自己的圍巾解下,圍在葉司文脖子上。
葉司文愣住了,臉瞬間紅了起來。“你不用這樣……”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你凍成這樣,先戴著吧。”陸崢淵笑了笑:“好了,去上課吧,快遲到了。我最近還會在這邊待一段時間,有什麼我們等你上完課再說。”
“好。”葉司文點點頭,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多,確實讓他腦子不太能轉的過來了,有些遲疑的道:“那我先去上課了。”
“嗯,下午見。”男人沖他擺擺手。
當葉司文到達教室的時候,離上課還有三分鐘,他一眼就看到滿臉困頓的高風洋帶著濃重的黑眼圈跟他打招呼。
“你昨晚做賊去了?”葉司文問。
“我昨晚補作業補到淩晨三點半,好歹算是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了,早上剛把作業給老師發過去。”高風洋打著哈欠道。
“那是你活該。”柳夜白幸災樂禍道:“你該向我和美人學習,早早的做完作業然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美人是他給葉司文取的外號,自從看到葉司文的女裝並驚為天人之後,柳夜白就給他取了這麼個外號,跟他們走得近的幾個人現在都這麼叫他。
“我困死了,待會兒你們倆給我打一下掩護,我要睡一會兒。”高風洋說話間又打了個哈欠。
柳夜白沒理他,反而興致勃勃的看向葉司文:“聽說,昨晚你有個特別帥的男朋友來找你?”
“什麼男朋友,就一普通朋友。”葉司文道。
“這是重點嗎?”柳夜白眼睛一亮:“看來~~你是真有情況啊,姐妹兒。”
“真沒有……”葉司文道。
“那你跟我說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說的半知半解,聽得我雲裡霧裡的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是啥情況。”柳夜白道。
“也沒什麼,就是昨晚……”葉司文把昨晚的事簡單說了一下:“已經解決了,歉也道了,檢討也寫了。”
“臥槽,我就一晚上沒在,居然出了這種事?”柳夜白簡直氣炸了:“是誰?告訴我是誰?我要是不把他罵到跪地求饒我就不叫柳夜白,氣死我了!高風洋你當時就該把我叫回來,你自己不會說還不會找援兵嗎?你簡直要氣死我……”
柳夜白擼起袖子就準備出去幹架一樣,身為純正北方人的他雖然身高方面……不太像北方人,但在豪爽和義氣方面絕對不遜色,而且嘴皮子賊溜,是他們這個小團體裡的輸出擔當。
“你昨晚不是跟你家老頭過紀念日嘛,所以就沒叫你。”葉司文攔住了他:“再說了,是真的已經解決了,你不要這麼生氣嘛。”
“這話又說回來,昨晚來找你的人~~”柳夜白還沒放棄這個話題。
“就是……這兩天認識的一個朋友。”葉司文遲疑著。
“葉司文,你要不要自己看看你現在的臉?”柳夜白翻了個白眼:“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我本來都沒多想什麼都要被你這個神情弄的不得不多想一點了。”
“你看看你這吞吞吐吐的樣子,朋友就朋友,說的這麼曖昧幹什麼?”他就是見不得好友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