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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一個平凡的一天,半隱從大使館回來了,這個週末祂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說要研究一下人類的歷史。
“grting 你在做什麼。”人魚拖著巨大的長尾從門後探出頭,仔細看身下是託著的水流。
“我在嘗試寫一本關於人類女權的書。”身著簡約大方的白襯衫和黑長褲的蟲族放下手中的資料“也許從這個方面,人類能明白怎樣和蟲族正確打交道,蟲族也能從中學習到人類的部分歷史。但人類對於這方面的書籍太少太少,他們似乎格外偏愛戰爭以及輝煌的歷史,卻忽略了自他們誕生以來,便以各種形式存在著的這場隱秘的戰爭。”
“我可以幫你找一下資料。”瀾赤裸著上半身,雪色的胸肌與腹肌張揚地暴露著。
“我現在在思考一個問題:那時…每一位女嬰將繼承她母親的名字,過她母親一樣的生活,她沒有選舉的權利,沒有學習的權利,甚至沒有獨自撫養自己辛辛苦苦生下孩子的權利…她們這輩子沒有其他的生活方式,日複一日,不斷交替。沒有人會在乎的…即是她們撞死在法庭上也沒有人會在乎的…”
“她們在乎,她們每一個人都在乎。”瀾面對著,撫摸著蟲族的額頭,正如撫摸著幼崽“女權運動者更像是有底線的戰士,她們知道為何鬥爭,她們知道要得到什麼,她們知道戰爭是男人唯一會聆聽的語言。”
半隱嗤笑一聲。是的,戰爭才是通用的語言。
“我從資料裡看到了幾千年的黑暗,她們曾和平爭取過,卻被嘲笑,被虐待和無視。”
“而此時的男人們高高在上,站在騷亂的中間看到婦女被打卻什麼都不做,並指責她們作為母親、妻子的失職。”
“本應公正的法律打著正義的旗號,卻永遠束縛住她們。”
“那麼法律是錯誤的,錯誤的法律便應該修改。”
“grting 不要生氣”瀾笨拙的模仿著幼崽的模樣,頭緊靠著對方的膝蓋,雙手放在半隱腿上,虔誠地希望自己的伴侶不會因為一些舊事而憤怒。
“我並不會生氣,瀾,我在客觀地思考這有失公正的命運。”半隱抬手梳理瀾濕透了的頭發,人魚剛從泳池裡來。“總會有東西喜歡以自己的利益去丈量正確與否。”
“嗯,grting 你總是充滿許多想法。”瀾邊說邊得寸進尺地把半隱的手貼著臉頰蹭。
“只是一些荒謬的想法。”
“不。”瀾停止蹭蹭的行為,認真而專注地盯著對方道“是超前的、客觀的評價。”
“哦,對了,過幾天白深意請我們去吃飯,辰和荊棘也在。”
瀾有些不高興了,自從上次被白深意騙了之後,祂都不太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但一想到因為壽命繫結的問題也聚不了幾次了,便答應了半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