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動手!”
簡舟軒踢了實驗體。青年好似看不過去了,對著半隱說:“你救我,我就告訴你蟲皇在哪裡誕生。”
眾人齊齊望向空中的黑雲,阿戈爾斯停頓住了,沒答應也沒拒絕。
簡舟軒向畢洪使了使眼色,眾人都警惕起來。誰都知道現在的蟲族對蟲皇有多渴望,誰都不能保證半隱不叛變。
“你沒有辦法做到。”【全知眼】告訴阿戈爾斯面前的人只能預言兩年之內的事情,而蟲皇的誕生遙遙不可期。元帥隱曾經請過大異種中的預言家,而得到的答案是“不可期,不用期,翼之願,尾花落。”
有翼族是一個大類,凡是能完全展開翅膀,且不可回收的蟲族,皆被稱為有翼族。尾花則無翅族中的一個小類別,尾巴酷似龍尾,但其特殊的構造致使它的鱗片可以散開旋轉,形成進攻的武器。蟲皇的誕生“不可期,不用期。”該來到的總會來到。
徐默客反問了一句“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不需要。”
…
徐默觀和克裡託被人分別押進警車裡,簡舟軒先行離去,他本身就不是ak hi的人,而是簡坤靈手下的,沒有權利參與和異種相關的事情。
畢洪詢問阿戈爾斯的目的地,在得知祂們要去ak hi時,也沒有太過驚訝,因為昨天處理那場爆炸時,他們已經得知阿戈爾斯和瀾的子嗣,也就是漪實施了犯罪。
這個事情必須要慎重處理,因為人魚和人類的關系才剛和好沒有多久,不能因為漪的身份原因而造成政治上的影響。他們其實更側重於將漪遠離異種,將漪定義為實驗體,而並非異種的子嗣。
阿戈爾斯對此並沒有任何異議,政治上的因素由人類而考慮,祂們並不在意明面上的,祂們只是想要找到漪,將她送離人類世界。
很可惜的是沒有人知道漪到底去了哪裡?人類的科技在某些時候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
阿戈爾斯失望而歸,瀾無法接受伴侶的傷心,這會使祂的心髒破碎,“沒有關系的grting 總會找到的。”
祂們走在蕭瑟的小道上,因為春天還未降臨,積雪雖早已融化,但新葉還未露出,只是枯萎的幹枝在地面上彷徨。
也許在某一日,震天響的春雷將會炸破天空,雨滴隨之而下,萬物複蘇之始,漪將緩緩而歸。
…
森嚴的監獄裡,徐默觀並沒有和克裡託關在一起,他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昏暗的不見天光。終於門被開啟,一位白獅apha進來。
徐默觀並沒有驚訝,早在他被押送沒有人扯下他的黑鬥篷的時候,他就知道白獅apha其實並不想讓阿戈爾斯看清他真實的面容。
阿戈爾斯並不相信他能預言蟲皇的誕生,可是總有人會相信的。畢竟人類本身便畏懼著比自己強大的數倍的蟲族,誰又能確定在蟲皇的領導下,蟲族仍能保持著善意?
“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白深意開口,語氣中帶有一絲威壓。
但徐默觀並不在意“我當然知道為什麼,我也可以很爽快地告訴你答案,但我必須要先告訴你,你們不可能做到。”
白深意皺著眉問“我呢?”
“誰知道呢?也許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