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該死在那個無望的冬天。但我仍然活著,擺脫了噩夢般的生活,堂堂正正地活著。我不相信有人會無願無顧幫助別人,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問過漪為什麼?”
他的聲音突然充滿了怒火“為什麼要幫助這樣一個自私自利、貪戀錢財的人?為什麼要幫助一個骯髒不堪的婊子?為什麼要幫助…我?”
短暫的憤怒後,他又釋然了“她卻告訴我因為我很像她去世的小狗,多好笑啊,我從小引以為恥的那隻腿,讓我遇上了這輩子都求不來的朋友。多幸運。”
“我該有多幸運才能遇上這樣單純的漪,她潔白無瑕的像顆水晶,僅僅因為‘像’便救了我,僅僅因為‘像’便替我還了債。”
他眼目下垂,眼眶不自覺的濕潤,淚珠突然落下,砸在地上,啪嗒一聲。他抱歉地側過頭用手臂擦拭,肩膀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我知道我和她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也從未奢求過什麼,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全的?”
半隱沉默了許久,祂知道有些事倉鼠oega還是不知道地好,但…
“她現在很安全,沒有人能傷害她。”
聽到這句話的李念把淚擦幹淨問“今天早上的爆炸是…”
“是意外。等局勢穩定後,她就能再次聯系你了。”
阿戈爾斯撒了謊,祂很少撒謊,因為阿戈爾斯的絕對強大導致祂在大多數事情上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可以了,但面對弱小的倉鼠oega祂沒有辦法說出那殘酷的真相。
看著離去的人,祂長嘆一聲,為什麼人類的命運總是糟糕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呢?
離開小區後李念突然被拐角處沖出來的人抓往。那人一手錮住他的腰,另一隻手牢牢用白布捂住他的嘴。
他掙脫不開,心霎時涼透,恐懼襲來,他在心裡驚懼地喊著“不”,實際上身體早已失去了控制。
堅實有力的臂膀猶如鐵鉗般強硬,將他拖到了停靠在路邊的車裡。四周靜謐,籠著黑黝黝的陰森,潮濕的地面延伸出無限的黑暗,昏暗的燈光下對映出麵包車的影子。
麵包車的後面,一個落魄的apha坐在車裡,陰森的臉龐盯著昏睡的倉鼠oega,他的心髒砰砰直跳,嗓音低沉,“好久不見了,李念。”
眾目睽睽之下,他把指節插進了李念的嘴裡,舌尖下意識往外推拒著入侵物,卻被夾住了,吞嚥不及的津液浸濕他的手。沈訣罵了一聲欠c,仍像對待一個器物一樣肆意玩弄著。
他將僱來的人打發走,一個人和李念呆在後面,車子智慧行駛,目的地是一個廢舊的倉庫。李念不是愛逃,愛被上嗎?他保證這將是個難忘的夜晚,痛苦會讓李念認清楚自己就是他的一條狗,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盤山公路上,一板之隔的前方,淡淡的月光照亮駕駛位,本應空著的位子上現在卻坐著一個帶著棒球帽的人。沈訣根本就想不到有人趁著空隙溜上了車取消了自動駕駛。
她的眼神很冷,喃喃著“都說了過期的船票無法登上離港的船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