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吧。)”辰先開了口,祂難以忍受有著相同面容的實驗體遭到如此對待。
白獅apha與克隆體對視,直到克隆體強行支起下半身才同意放人。後面兩人剛鬆了手,克隆體立刻奔跑過來,可厚厚的水幕完全阻隔了雙方,他只能用手剝開層層疊疊的水簾,然終究不能見面。最後,他竟選擇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下跪。
在克隆體沖過去的時候。阿戈爾斯便感到了不對勁,緩緩升起的黑浪隔絕其它人的目光,只剩下白深意一個人類。
“白深意,你到底幹了什麼!”阿戈爾斯知道這個跪下的人絕對不是克隆體,對方內心的痛苦快要把【全知眼】侵蝕了。
於此同時,水幕終於散去,辰抱著荊棘柱離那克隆體很遠,對方猩紅的雙眸緊緊盯著祂懷裡的人,眼淚不停滴落,甚至膝行過來“汐,汐,我的汐。 ”
“夠了!”白獅apha終於開了口,向此時卑微地如同一隻狗的克隆體怒吼:“潮,站起來!你看著現在td像什麼!你的驕傲呢?你的傲骨呢”
潮根本聽不見,祂一味地喚著沉眠的汐
,那句句帶著哭腔的呼喚在阿戈爾斯都軟了心,陰影托起跪著的人,使他站起來。
而在一旁感到奇怪的人魚帶著荊棘oega來到潮的面前,看著對方打顫的手舉起,又無力的放下,他大聲哭了出來,“汐!汐!”
異能【同根生】喚醒雙方中的任意一方。
原本纏繞在汐身上枯萎的荊棘複生,在辰驚喜的目光下向顫抖的潮伸去。沒有尖刺的藤蔓輕柔地擦拭他的臉,宛如多年沒見的故友,玫瑰資訊素使得藤蔓上冒出幾朵盛開的紅玫瑰;在嘗到苦澀的淚水時,原本無力的藤蔓變得的異常粗壯,代替陰影託舉起潮,而外圈的滕蔓卻像是瘋了,生長出尖銳的荊棘,直直刺過去,無聲威懾著白深意。
白獅apha忽略了這種小孩子把戲,甚至沒有反擊,現在的荊棘太虛弱了,再消耗能量可能就要死了。
汐的面容逐漸紅潤,手指輕輕動了勁,讓辰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裡。他的眼睫顫動,許久,才睜開那雙螺青色的眼,恍恍惚惚地看著,耳朵裡也聽不真切,好似有誰說了什麼。他只是覺得有什麼重重地壓在他的胸上,怪煩的。
直到看清人魚那張深邃的臉上落下的淚,汐才想起了什麼,啞了聲,是···辰啊,原來是辰啊。
“辰,你怎麼現在才來,你怎麼才來…”汐哽咽起來,說的話讓辰更心疼了,“他們騙我,把我關在實驗室裡,我好疼啊,那種打碎了重組的感覺——好疼啊。”
辰埋下頭,也跟著哽咽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是我來晚了。”
阿戈爾斯用黑潮將白深意分離開,【全知眼】知道了一切,從那張不知來源的紙條到“克隆體”的誕生,一切都清楚了,但···
“為什麼?”
白深意罕見地沉默了,作為ahki的會長,他能夠莊重地告訴阿戈爾斯“為了人類的利益”,但他卻遲疑了,甚至稱得上頹唐反問了句半隱:“你都知道呢?”
“嗯。”祂全都知道了,從當初軍方協助抓捕時白深意私自扣留玫瑰oega的本體到利用【壽命繫結】用自己剩餘一半的壽命強行喚醒玫瑰oega。
祂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