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眼巴巴地回臥室抱著香香軟軟的半隱睡回籠覺.
如果一直過這樣無憂的生活便好了,瀾暢想著未來的生活,突然想到什麼,眼神不滿,嘴角下壓,又拿智腦記錄下事情:”...(把某個不負責的任性小子打一頓.
異種間的伴侶大都本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的原則.”所以瀾很放心讓半隱看見,反正等祂們體整好後還是要談這些事情的.
做完所有事後,瀾才抱著半隱,半隱有點煩,便用手拍了拍魚鰭的位置,示意瀾安靜點,瀾輕笑地低語:”grting.popur netinig (我的寶貝,睡吧.)
逐漸到下雪的天氣了,清晨的綠葉上還殘留著一層薄薄的霜,半隱合計著明年就返航,時期還要再添些生活用品,特別是瀾恢複後之前的衣服都穿不了,只能在網上買些新的湊合.
因為昨日祂醒後瀾又拉著祂胡鬧,所以祂昨天忘了.
沙發一旁的瀾戳了下半隱的臉蛋,軟軟的.
”瀾,談正事.”半隱打斷道,自己的手裡卻把紙疊成一隻蟲子,絲毫沒有榜樣作用。
”好吧.”沒辦法,蟲族冷淡的基因似乎佔主位,把阿戈爾斯的基因趕到了一旁。
不然半隱也會在第三天馬上談及正事.瀾可是見過其它阿戈爾斯陷入愛情的模樣。
恨不得一天九次,早三次,年三次,晚三次,到自家這裡就冷靜過頭了.
“grting,你的猜測沒錯我確實有點特殊的身份.”瀾正經起來,唬得隱以為他接下來要說特別重要的事,”所以,popuri,你願意做我的皇後嗎”
半隱笑了聲.瀾順勢把半隱搶到自己的懷裡,把頭靠在半隱頸窩處.半隱也攤開身體讓瀾抱得更舒服點.
”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半隱熟悉這種腔調,他之前給瀾講故事也是這種開頭。
”嗯.”
瀾說:”曾經有個輝煌的種群,但常年戰爭不斷.有一天,他們發現自己所愛的都被毀了,所以他們厭惡了一切帶來戰爭的因素,他們摧毀了國家,制度,階級,回歸最原始的狀態.有個領導者受了點傷,變成了蛋,它幾經周折到了人類世界,他的種族交給了一個不靠譜且責極為任性的家夥手裡,失去了享受天空的權利.而他現在要去奪回這份權利.”
半隱說:”我聽老師說過人魚族真正的掌權者在沉眠,像他同時期的許多強大異種一樣.是你嗎”
瀾回答:”嗯,是的.”
半隱思考了一下,問身後的瀾:”你要會海洋嗎你準備和人類談判嗎瀾.你知道,我可以因為你的選擇而改變計劃.”
瀾咬住半隱的耳朵,松開發紅的濕潤的耳廓,回答:”辰雖然是個極為任性的人魚,但他不會隨便開戰,一定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情grting,我要考問清楚,才能決定下一步.”
透過這句話,半隱能感受到瀾對人類的不信任,這是很正常的事,即使祂與白深意如此熟悉,也不敢放心與akhi的成員一同作戰.
“grting不管人魚族是否與人類和好如初,生物科技必須除掉,並且不能再産生類似的機構了.”
”發生了什麼.”半隱擔憂地看著
”他們用蛋作了一些實驗,有一個實驗體帶著我的基因存活”
人類總是對自己弱小的事物心懷鄙夷,又對強大的存在充滿征服欲,因這種心理人類創造了實驗人.當道德與發展叫器時,道德只能伏首稱臣,所以才有了漪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不算真正的人類,但也沾了點關系,但現在長著獸耳獸尾有著奇怪異能的人又稱得上純粹的人類嗎誰也不知道.
她明白自己因何誕生,因何活著,所以才格外憎惡人類,連帶著憎惡自己的存在.
但漪仍活著,活在每個人的眼皮底下,也許在許多人的夢中她死於各種意外,但那只是夢而已.
漪坐在暖黃色的地毯上給排隊的狗貓梳理毛發.對窗前的貓叫了聲”aah.”
彪哥咬著一團不知那裡拆下的鐵片輕放在漪面前,然後用舌頭舔著爪子,似乎是嫌髒.
“彪哥,別咬這些東西了,還會有新的.”漪只是嘆了口氣,丟下梳子,起身到房子後的小樹林裡,身後跟著一群油光水滑的貓犬
.她找了一下便發現樹根下的被損壞的攝像機,防止動物誤食,她只好把殘骸撿回去丟垃圾裡桶.然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打理毛發.
”第幾個了”
沒有人回應她,漪卻不在乎地自言自語:”數不清了...你啊漪,如果當年就死了,是不是就沒這麼多事了.可是我還活著啊.”
她突然皺著眉,像是苦惱又像是憤怒:”你得告訴他們適可而止.....你得給他們一個教訓.”
腿上的長毛三花喵了一聲,支起身體,把爪子接在漪緊鎖的眉上,猗立刻忘了剛才想的事對三月喵了聲“木嘛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