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明天再繼續好嗎?”
約德卻在他的耳邊說“安安真是□□糊塗了。今天的事怎麼能留到明天做?”
約德往深處頂了頂,開始在裡面惡意地開鑿腔口,臉上卻一本正經地,像教育小孩一樣教育起陸安
“今日事今日畢,明天還有明天的任務。拖延只會讓事情越積越多,最後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趁現在還有時間和精力,趕緊把該做的事情做完,這樣明天才能輕松上陣,繼續向前。”
約德拍了拍陸安的辟穀,“乖,自己把生殖腔開啟。”
陸安又被氣哭了。
不過被氣哭的陸安只能說出一些“我討厭你……你真可惡…我恨你”之類的話。
這些話對天生道德感極低的約德反倒是天然的催情劑。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夜哦,安安,你以後要叫我什麼?”
“我不知道……”
“那今晚的安安要很辛苦了。”約德的語氣裡帶著可惜。
陸安雙眼閃過白光,強烈的快感讓他心悸。
陸安落到了約德手裡,才知道這種事情也可以是一種懲罰和規訓。
他偷跑被抓後,約德也是將情事作為懲罰,打定主意要讓陸安好好長個記性。
他故意在陸安的發情期咬住他的腺體,注入的過量的資訊素,要求陸安道歉。
“對不起,我不該跑的。”
“不夠有誠意哦,安安。”約德的牙齒磨蹭著陸安的腺體,似乎下一秒就會再咬下去。
適量的aph息素對oega的穩定劑,而過量的資訊素,則會提升oega對apha的服從。
“對不起,部長,我錯了,我不該騙您喝下安眠藥,我不該偷偷跑出去,我不該讓您擔心,對不起……”約德的狠心懲罰下,陸安每次都不得不低頭。
這次也一樣。
約德無奈地嘆了口氣,抱著陸安下了床往牆邊走。
這次他其實不想逼陸安的,但是誰讓陸安在他們的新婚之夜還要看阮承留下的破燈呢?
不好,特別不好,特別特別不好。
約德現在終於承認,他妒火滔天。
陸安和阮承上過床嗎?應該上過了,畢竟那時的他們都要結婚了。
在那個人床上的陸安會主動嗎?
會哭嗎?
會求著那個人快點進來嗎?
會主動露出脆弱的後頸讓那個人咬下去嗎?
約德抱著陸安的腰,將他頂在牆上,身體進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不行的……”陸安覺得自己像是岸上瀕死的魚,馬上要被刀刃劈開“求求你…約德,別這樣…”
“再提醒一次,安安,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約德親了親陸安淡紅的雙眼,又開始緩慢地抽查,“所以,安安該叫我什麼?”
“我……”陸安雙眼沒有焦點,只是看著約德身後無邊無際的黑暗,恍惚中覺得那裡有隻要吞噬他的怪物。
被恐懼裹挾的陸安雙手環抱住了約德“我害怕,老公。”
這一聲對約德來說是極大的刺激,以致於約德直接在陸安的生殖腔中釋放出來。
“安安好乖。”約德舔了舔陸安的鎖骨,心滿意足地把他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