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讓他找到了突破口。
“不是賤寶的傑作?”
她瞠目結舌的盯著君千夜。
這個意外,倒是令她太意外了。
她滿心為了自己給自己兒子“減輕處罰”,一直再逼迫他承認錯誤,鬧了半天,感情她這是在栽贓陷害啊!
“那會兒,應該有人來過靖王府,這裡有他從牆上跳出去的痕跡。”
君千夜指了指鬆散的土壤上面那一排大大的腳印。
“那個人的功夫一定非常了得。想必他離開的時候,正好福靈郡主來靖王府。他怕福靈郡主弄出動靜驚擾我們,所以就乾脆將人打暈了。”
“喔……這個……”
說到底,還是她自己沒有搞清楚狀況,冤枉了某個小娃娃啊。
穆瑾楠有些彆扭的看看旁邊的賤寶,剛想開口說點為自己開脫的話,順道使用她一貫的以美食為誘惑掩蓋自己所犯錯誤的手段。
結果那小娃娃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完全不給她機會。
穆瑾楠嘴角抽了抽,臉上劃過一絲不自在。
但很快,她的不自在就迅速隱去,視線轉向君千夜,一本正經轉了話題道:“靖王爺,方才來這裡的人,你可有頭緒知道是誰?”
“跟那晚來的是同一個人吧!看樣子,他有無功而返。”
君千夜嘆口氣,忽略這個女人如此之快的表情轉變速度。
主要是因為習慣了,習慣了這個女人做出的一些“超自然”的事情。
“明日,就是最後的期限了,是該了斷的時候了。”
穆瑾楠曉得他說的那句“了斷”的意思。
是指他們乾昭國與風怒國的攝政王之間因為卜明珠而做出的“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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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明日定然是驚心動魄的一天。
這晚,在沉昏的夜色裡,均被打暈的福靈郡主一行人被君千夜命人送了回去。
穆瑾楠睡得很早。
她是想養足了精神,命日好有力氣去這場驚心動魄的戲碼。
不過,在另一間房中的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卻幾乎整晚“相談甚歡”。
當然,他們的話題只圍繞一個進行。
那就是——
某個小娃娃一直在控訴自己的孃親怎麼可以隨便誣賴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她怎麼可以硬將屎盆子往自己兒子頭上扣?
如此被冤枉,賤寶真是越想越委屈,越說越憋屈。
更可惡的是,他娘居然沒有過來跟他正兒八經的道歉。
這是多麼難以令人接受的事情?
賤寶的眼淚流的那個悽慘啊!
他縮在小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半天。
後來,忍不住開口朝君千夜哭訴道:“靖王叔叔,你說楠楠她是不是做的不對?她怎麼可以不調查清楚就隨便冤枉本寶寶?還好靖王叔叔你最後還了本寶寶一個清白!”